与其同时,另一位玄兔族族长曲离歌喜怒不形于色,对着了清微微躬身:“帝君,圣子平日醉心修行,不离俗世,在待人接物上难免有所疏忽,不知哪里得罪了您,容我替圣子向帝君道歉,还望帝君海涵。我们定当赔礼。”
鸣落支着下巴,看四个男人一台戏,视线在玄兔族两个族长身上停留得最久。
那个残光照是太阴族长老也就罢了,这太阴族圣子掉眼泪,玄兔族的两个族长怎么蹦跶得这么欢?
她正要开口,圣子凌霜抬眸,微微一笑:“没什么,与帝君无关。”
泪水洇晕的银色眸子盈盈若水。
长长的雪白睫毛轻颤,坠在其上的泪随着眨眼沿着脸颊跌下,与那唇红齿白的笑脸一起,显得美人更似出水芙蓉。
看得楼新阙着急着要说话,曲离歌的步子忍不住往前一踏。
圣子继续说:“只是与帝君和峰主聊天,让我想起了踏雪,一时心中难受,忍不住落泪罢了。”
曲离歌面无表情的脸有一瞬间柔和,与兄长楼新阙坐到下位。
曲离歌向了清道:“原是关心则乱,我和兄长误会帝君了。”
楼新阙挠挠头:“帝君,实在是抱歉。”
了清摇头:“未曾。”
玄兔族族长:“嗯?”
鸣落继续做师祖的贴心发言人:“没误会没误会,一点都没误会,圣子确实有得罪帝君呀!”
圣子道:“某素来不与人争斗,何曾得罪过帝君?便连今日,帝君要借我族阴阳引,某再不情愿也是借了的。”
了清淡声:“天狗食日。”
在场所有人脸色大变。
圣子差点站起来:“帝君说笑了,这天狗食日是自然异象,哪里与我是否得罪帝君有关?”“五年前天阴族圣子凌霜次子出生,生来带有异象不说,还是紫眸黑鳞的一条蛇,被天阴族驱逐出云海远峰。”鸣落的笑意不达眼底。
“五年后那黑蛇被帝君捡到,凡是帝君带回来的,都是我昆玉山之人。你太阴族抛弃、虐待我昆玉山之人,如何不算得罪昆玉山,得罪帝君?”
凌霜完全站起来,从长老手里拿回阴阳引收好,冷着脸:
“帝君果然是为了那个孽畜而要阴阳引,如果是帮助那畜生化形,帝君,这阴阳引今日您是借不走了。”
鸣落挑眉,有些讶异。
早先只是看见流音剑就立马畏惧屈服,现在提到紫诛,竟然就硬气起来了?
玄兔族的两个族长也是出声。
楼新阙道:“阴阳引不借那条黑鳞杂种。“
曲离歌道:“若是帝君要阴阳引,我玄兔族也有,随帝君取用。不过,若是用于那个不祥之体,帝君,此种为灾厄,不值得帝君想帮,我月族阴阳引,也借不得。”
了清看着氤氲热气的茶水,神色淡淡,看不出什么情绪。
他道:“当真?”
残光照亦是站出来:“禀帝君,诚如玄兔族长所言,阴阳引随帝君取用,但若是用于黑鳞杂种,我族不借。”
圣子凌霜不再笑意盈脸,玄兔二族长皆看向了清,残光照躬身向着了清弯腰,皆是寸步不让的模样。
了清勾唇:“很好。”
鸣落心里吹了个口哨。
好哦,师祖要以理服人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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