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每日里或去女学同小伙伴们嬉笑打闹一番,或翻看些空间的书籍,或者按照书籍上制个香膏药丸,酿个酒什么的。丁山如往日般地里山上来回跑,练练武什么的。日子如此悠闲地过了十来日,只除了丁山的心情渐渐沉重了,笑容也便少了,每日里越发苦劲儿的练武。她瞧在眼里,也不是不心疼的。
思量了几日,备了些东西,便拉了丁山好好的谈了谈:“爹爹不需如此上心,今儿不成,还有明年呢,兴许明年我那娘亲便真自个儿来参加百花节了,娘亲那般的出众,身边总不少得些风流人物的,安儿思量着,今年未得相聚未必便不是件好事了,正得些时间,爹爹也好好拾掇着养养,到时候相见了也好不被比下去。”
丁山听她如此道来,也觉着有些理,却是对自个儿的形貌不甚的有信心,喃喃道:“她的身边人,当年我也曾见过几位,端得是风流的好儿郎,我怕是,我怕是比不得的。”
安君道:“听了爹爹的形容,那几位叔爹多是些斯文俊秀的。爹爹何必与他们比这遭,所谓尺有所长,寸有所短。爹爹也是仪表堂堂的,自有自个儿的长处,不需妄自菲薄。不若便把自个儿往英俊威武了捣禳,不求能比得过一众叔爹,只有自个儿的特色便成。”
丁山不安的摸了摸自个的脸:“可,可爹爹不知该如何拾掇了才能瞧着更好些?”
安君拉了他的手道:“不是还有安儿么,忘了与爹爹说,昨儿个师傅他老人家来了一趟,问了些课业。安儿便把这情况与他说了,顺便请教了师傅一会子,师傅便教了安儿些法子。又留了些物什,让安儿给爹爹用上。不过师傅他老人家并不愿多与生人会面,未多做停留。望爹爹莫要怪罪才是。”
丁山有些激动:“那极好,却是不能与你师傅当面道谢,失了礼数了。”
安君笑道:“爹爹不需介意,师傅他老人家并不是在意这些子俗礼的人。”说罢便把之前准备好的物什一一拿出。细细道来:“这坛子是朱果酒,爹爹每日练内息前用这杯子饮一杯,可令内劲功夫进步神速,还可养身。这个是明目水,每日用小帕子蘸湿了敷眼一刻钟,久日便能另目光如炬。这个,每日里熬了汤汁泡澡,对身子大有裨益。这个每日里泡完澡抹匀全身,能紧致皮肤,日久了能另肌肤似二八少年。这个是抹脸的,这个是养发的,这些玄铁环是练功时套在手腕脚腕上的,这个.还有这个.......”
等她一一说叨完,丁山不禁咽了咽口水,喃喃道:“这,这也太多了吧?”
她拍了拍丁山的肩膀,一脸正紧,义正言辞的道:“修身尚未成功,爹爹还需努力,没有理想的男人是没有前途的。”指了指桌子上的一堆东西:“这些能够帮你更快的达成目标,奋斗吧,爹爹,我会是你最坚实的后盾,会一路为你加油鼓气的,记住,你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丁山被她忽悠的晕乎乎,抱着那一大堆东西回房研究去了。自此往成为男神的道路上狂奔而去不复返不提。
丁山每日里忙了起来,也就没甚的心思想七想八,安君瞧了他的作息,觉着略微有些紧凑,思量了一番,决意每日里给他加一两个时辰的文化课,也不求他能在此途多有成就,只需识得些字,那些名诗词名曲儿什么的,旁人念出来他也能听懂便可,权当做是劳逸结合。自此,丁山也算是过上了水深火热地日子。
每日里去去女学,看看书,训练训练丁山,还抽空给圆君写了封信,有了事情可做,日子便过得快了许多,一晃,两个月便过去了,平阳地处偏南,冬日里虽不常下雪,但也是冷的,女学里也愈发冷清了起来。
天冷了便应喝些酒,暖暖身。空间里的各种树下面,被她刨了不少坑,埋了不少酒坛子。照着空间方子用的好材料并了雪山地泉的水酿出的酒味道分外醇香,好东西便应与着大家分享,除却每日里让丁山来一盅,也挑着些用料不甚的名贵的酒给亲近的人送了不少,却不是她舍不得,而是送了好些的没法子解释出处,总是不能要求旁人与丁山一样,不管拿个甚出来,只推说是师傅送的便成罢?
这日里,变了天,刮起了呼呼寒风,望了望外边,田里的积水都结了薄冰,打了个哆嗦,她已经好几日不曾去女学了,现今正拉了丁山弹曲子给他听,经过了二月余的填鸭式魔鬼训练,丁山如今也算有些长进,起码自个儿弹一曲“喜相逢”不会被听成“伤别离”。稍稍出名些的曲儿,他也能分出二三十来首了。弹了几曲,又教着他认些字儿,念了两首诗便算做完了今日的文化课了。
丁山边收拾笔墨边同她道:“马上便是年底了,明儿个爹爹准备杀了猪,腌两天便上架子熏上,家里怕是血腥味儿重,熏人的很,你便去学里待一日罢。”
她倒是没有强烈想要看杀猪的愿望,便应了丁山。第二日一早便带了一壶桃花酿上学里找夫子去了。
去了学里却意外的发现学里来了一位女君,上前叙了会子话,才知晓是来同夫子道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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