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人,神出鬼没的,他只会定时来教我,学了三年后,就在没出现过。不知其名和来历。”
那人没有问出结果有些失落,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思绪了片刻后,又道:
“因为喜欢,就违抗了先生的命令,是吗?”
“请主人责罚!”苏妍默认。
“思想很单纯,就不为母亲考虑?”“想过,当然想过,只是小人虽博览群书,但太过年轻,涉世未深,唯恐官场上应付不来,反而坏了先生大计,小人难辞其咎,不得以这才自作主张,选择了做个武官。”
那人思量片刻,觉得他的话也有道理,那帮老家伙,确实尖酸刻薄,老奸巨猾,要想跟他们斗,他的确是嫩了点:
“如此,也好。只是武官,在先生眼里,和那些死士没什么区别。”
不就是告诉他,没前途吗?在这个等级制度森严的社会里,他们这些被控制的人,在先生眼里恐怕连只蚂蚁都不如,文和武根本毫无区别,都是他的棋子和奴隶,前途!都是虚的好吗?
“只要能为先生办好差事,小人怎么样都无所谓。”苏妍意识到,她说了这么久,那人都没有发现,看来闫丙傥长大后,还没有来到及跟他见面,没有被拆穿身份,闫丙傥的母亲暂时是安全了。
但那人交代她要去将军府处理的一个人的时候,惊住了。那是赵墨的夫人,天元国的公主。
公主早就死了,她这个冒牌的又逃了,现在将军府里,根本没有什么夫人?此事若是败露,整个将军府的人都完蛋了。
一时间,苏妍的脑子里怎就这么多事情啊,谁给她点分身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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