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沅君墓里确实可以,或者说,在倒生柳母体旁,倒生柳的分枝确实能与我沟通,但离开沅君墓后,我便未察觉到它与我有过沟通了。
其实倒生柳本身就是个奇迹,植物类的月衣级鬼魂,仅此一家,别无分号。
没了统子哥,总感觉少了点什么,对了,匣子姐叫啥我还不知道呢,以往我获得鬼仆,统子哥都会有提示。
“敢问女鬼雄尊姓大名。”
“不会问就别特么开口,你咋不说我是女狗熊呢?”
我倒是敢呐,不对啊,我明明也是仙衣级鬼仆,我为什么要怕她?
“你不说你先生觉得你人老珠黄么,你这不挺好看的么?”
“那是,年轻前儿,我也是十里八乡一枝花,小赤佬有眼光啊。”
你还是用东北话吧,至少你用东北话骂我,我还觉得亲切。再说了,你用东北话骂我,换成吴侬软语还是骂我,那你这方言不是白切换了!你不会是把你先生骂的不敢回家了吧?这么说来,那机械师可能也是被你骂疯的。
陆怀临,你等会儿,为什么刚刚七彩雾气会在糖糖它们中的一位体内停留那么长时间,我们是不是弄错了什么?
吐槽君多虑了,我估计是柳如烟的缘故,它毕竟来自沅君墓,七彩雾气对它格外照顾,也说得过去。
有道理!
镜像鬼:啊米诺斯!
我发誓,后来我想起镜像鬼了,特此声明。
镜像鬼:你还不如不声明,啊——简直比杀了我还难受!
“我叫李宇哲,不知姑娘尊姓大名。”
我就不信了,哪位女人、女鬼能抵挡得住被人夸年轻!
“谁是你姑娘啊?占老娘便宜是吧?”
东北话里,姑娘确实有女儿的意思,但也要结合语境吧,她这分明是在找茬,统子哥,呜呜呜~你快回来——我一个人承受不来,你快回来来!咳咳,调儿起高,破音了。
“请问前辈大名。”
“刚刚还夸我好看,被我呲儿了两句就开始夹枪带棒是吧!”
你这名字非问不可么?
特么的,太欺负人了,不问了!她名字肯定特土,虎妞、二丫之类的。
你这一棒子打死多少人呐!
咋了,我小名就叫二丫,我自己都觉得土,直到我看到封神榜里有一个叫陆压的道人,那我就是陆二压。
陆压有斩仙飞刀,有钉头七箭书,你有啥?斩仙飞刀先不说,钉头七箭书跟姚天君对姜子牙用的阴招差不了多少。
那你有么?
没有!这种耍阴招的东西我不屑于用。
记住了嗷,以后要考的。
之后我趁着七彩雾气流转到我体内的时候,将我的脚伤治好。
好奇怪啊,她们明明都是我的鬼仆,都纹在了我背上,为什么这七彩雾气不是共用的呢?
她们有些过分了吧?你把月娇娇、糖糖和柳如烟置于何地?
镜像鬼:毁灭吧,赶紧的,以前吐槽的还能记起我,现在连它都把我忘了。
“这匣子你还要么?不要的话,我还给我奶奶了。”
“还吧,在哪儿待着不是待着呢。”
“那走吧。”
“你嘚儿啊,扒拉我嘎哈!”
我就是拍了她一下……算了,她是女鬼雄,我忍!
回到外面的时候,贾叔已经离开了,不过他给我们留了一辆车。
上车后,我姐和姐夫坐在前面,我则坐在后面……
你这不废话么,前面就俩座位,你不坐后面,难道坐你姐腿上啊!废话文学了属于是。
那如果我左边坐着娘娘,右边坐着社会我鬼姐呢。娘娘肯定是在看剧的,现在她平板玩儿比我都溜。
社会我鬼姐靠在后座,兴奋的看着周围,她没想到,她这一觉醒来,北京变化这么大。
“刚刚下面黑,没看清,你媳妇儿长得真带劲。”
我姐夫并没有理会她,他最反感有人说他是小白脸,他这么多年努力,就是为了摆脱这个帽子。
再说了,长得白净帅气,是基因决定的……
有钱长得帅是我的错么?
后来我跟娘娘换了位置,因为社会我鬼姐也想看平板了,娘娘切剧的时候,她点名要看抗日剧……然后娘娘同意了。
然后呢?
娘娘也沦陷了,宫斗剧和抗日神剧都是爽剧,抗日神剧可能还要更爽。
当然,前提是别太离谱。
她们看燕双鹰呢,这个不离谱么?
我觉得还行,除了几个镜头有些太神剧了,其他的还算正常。
你怎么也看上了?
我现在已经大彻大悟了,红粉骷髅,不过是无聊的**把戏!女人只会影响我拔枪的速度……女鬼不会。
我赌你的枪里没有子弹。
你这不也看入迷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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