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康的话让冷溪心为之一颤。
再怎么说,冷康也是她的哥哥,她这么做是不是太对不起他。
他被陵寒欺负了,她非但没有帮他,还跟陵寒站在同一边,怎么感觉有她跟陵寒一起欺负他的愧疚感。
冷溪跟在陵寒后面,看向他冷酷挺拔的背影,他现在依旧风姿卓约,依旧是那个邪肆而自由的陵寒,冷溪嘴角扯过一丝笑意,好吧,就算是她欺负冷康吧。
只要陵寒一切安好,欺负一下冷康也没什么,冷溪想着,嘴角不由自主浮现一弯甜甜的笑,心里那股调皮作乱的思绪也腹黑了一把。
被推进了那辆银色的车后座,冷溪顿时就正襟危坐,头皮有些发麻了。
这这这,这车,正是刚才中午他无度索取她的地方,这里面还若隐若现的飘逸着那种情事过后的余味。
冷溪提了提屁股,如坐针毡,想起刚才的画面,不禁红了脸,连看他的勇气都没有。
陵寒掀眸,从镜中睨了她一眼,勾起一抹浅笑。
不纯洁的女人,睹物思人也没必要如此显著吧,思的还是刚才那一场泛滥的春天!
陵寒失笑着摇了摇头,发动了车子。
银色的保时捷在夕阳的余晖下一路飚飞,拉起一道道精芒的光线,如驰彩虹。
“邵医生,给她看看……”陵寒将冷溪推至绍医生面前,蹙了蹙眉道。
坐在办公室的邵医生忙站起来,摘下老花眼镜,微微眯一眯眼,朝着冷溪那个触目的手臂看去,“哟,姑娘,你这真是多灾多难啊,昨天的腿伤还没好,今天又挂虹彩了,怎么样,跟着寒大少不好混吧。”绍医生老来幽默。
冷溪抬眼,这才认出这个医生是昨天晚上帮她治疗的医生,看了看他再看了看陵寒,顿时明白昨夜陵寒为什么能第一时间来接她出院了。
忽闪了一下葡萄般的黑眼睛,道,“老顽童医生,是你啊,我们还真有缘啊,这才不到一天,我又回来找你了。”她突然咧嘴,粲然一笑,嘴角两个梨涡陷下醉人的弧度。
邵医生一愣,随即笑道,“哈哈,好好好,老顽童这个称号我喜欢,可你寒哥哥也没郭靖那小子傻啊,他呀,聪明着呢……”邵医生打趣道。
陵寒一挑眉,冷着眼眸睨了他一眼,“我是不是要考虑换一个专人医生了,聒噪得很。”
年少轻狂,是资本是桀骜,谁都年轻过,邵医生也不怒,也不委屈,他慈祥笑道,“好好好,我不聒噪了,来吧姑娘,我给你看看伤。”
冷溪瘪了瘪嘴听话的过去了,看着邵医生慈祥的脸,他突然有点替邵医生觉得委屈了,陵寒太不礼貌了,也不懂得尊重老人家……
“寒啊,我老伴刚才打电话来说又收到凌云集团送去的补品和一块花田地,你怎么老是不管住你的下属呢,三天两头的往我家送东西,当我家是堆货场啊……”绍医生边剪开冷溪受伤的那只手臂的衣袖,边闲聊般说道。
寒?怎么邵医生叫他叫得这么亲切,好像一点距离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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