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狼莲注意到他的异常时,狼夜已经忍不住身躯颤抖,滚烫的手握住她的胳膊,深呼吸几口。
“你发烧了?”
狼莲让他的上半身靠在自己身上。
狼夜保持着在她面前单膝下跪的姿势,双手却松松地环住她的腰腹。
“发烧了。”
狼夜挪了下脑袋,搁在狼莲肩上,口鼻喷出的热气滚烫,狼莲没忍住缩了下脖子。
“发烧了就快去躺着,我给你找点草药,别硬撑着了。”
狼莲急道。
都烧成这样了,也不知道好好照顾身体,反而跪在她面前让她玩耳朵,真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抱一会儿就好了。”
狼夜低吟一声,嗓音沙哑,莫名地很诱惑。
狼莲也脸红了。
刚出门的狼祁一眼看见娘亲和狼夜抱在一起,惊得叫出声。
“你们在干嘛!”
狼莲后知后觉地收手,尴尬道:“狼夜发烧了。”
狼祁走路还不利索,怕走太快扯到伤口,但他这时候顾不上身体了,迈开步子就要赶过来。
狼莲哪里敢让狼祁过来,立马推开狼夜。
“你别急着走,慢慢来。”狼莲蹲在他面前,帮他整了整衣领,柔声道:“狼夜发烧了,我送他回去休息。”
狼祁神色古怪,不知道在想什么。
片刻后,他开口。
“娘亲,红丹兽人抓了头羊回来就发烧,你觉得可能吗?”
狼莲刚送狼夜回房,出来就听到狼祁的质问。
她挠挠脑袋,疑惑道:“这我也不清楚,他回来后让我摸了会耳朵,就全身发烫,说不定是旧伤复发了。”
“耳朵?”
狼祁又惊叫一声。
“你摸一头成年雄性的耳朵?”
“不能摸吗?”
狼莲不知道这有什么不能摸的,耳朵而已,谁想摸她的也可以啊。
“娘亲……我真不知道你是真傻还是假傻了。”
狼祁无语道。
……
“你还好吧?”
狼莲端来一碗蔬菜汤,放在桌上,“发烧了喝点汤吧。”
此时的狼夜已经平静如常,丝毫没有发烧的状况。他清清嗓子,“我已经没事儿了。”
“啊?”
狼莲虽然疑惑,但红丹兽人的自愈力到底多强,她心里也没个数。
既然他说没事儿那就没事儿吧。
等狼莲走后,狼青冷着脸过来,对着狼夜啐了一声。
“不要脸,让娘亲摸你耳朵!”
狼夜挑眉。
“她主动要摸,我还能拒绝吗?”
“谁说是主动!明明是你把脑袋凑过去让娘亲摸!你明明清楚娘亲不知道摸成年雄性耳朵的意思,你还这样!”
狼青差点被无耻的狼夜气昏头!
耳朵是成年雄性的禁区,只有在求欢时才允许雌性抚摸他们的耳朵。
因为他们能从其中获得巨大的满足。
狼夜笑得狡诈,“反正我是爽了。”
狼青气得翻白眼,却拿他丝毫没办法。
至于把这事儿告诉狼莲……
这个想法也曾跳出来过,但狼青想了想,还是没说。
他以后盯着点狼夜就行。
……雪越下越大,整个部落静悄悄的,狩猎队连续三天没有进森林,兽人们都待在屋子里躲雪。
或是围着火盆聊天,或是显出兽形态趴在床上睡觉。
冬天是大地休养生息的季节,兽人也不会贸然出去打扰静谧的森林。
唯有狼莲一家子,正在院子里打雪仗。
狼祁的伤已经大好,稍微运动一下不碍事。
“娘亲!你打我!”
“哇,娘亲扔的好准,快打哥哥,把他们打倒!我们就赢啦,娘亲加油!”
“娘亲别打啦呜呜,我认输。”
狼裕被雪球砸了个踉跄,趴在地上显出兽形态滚了一圈。
黑狼顿时变成黑白狼,小粉爪在地上踩出梅花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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