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牧逸尘丝毫不打算放过自己,她不能不早做打算。
牧家近几年虽然有起势的迹象,却也不能和占据霸主地位的周氏相提并论,所以即便平日里称兄道弟,牧逸尘还是深深忌惮着周南之地。
打蛇打七寸,而安子瑜之所以会用这样的方式来接近周南之,是因为早在之前的几次碰面中就察觉到了男人对自己的别样心思。
安子瑜按捺下心思,大着胆子跨坐到男人身上,自顾自地解开了黑色衬衣上的纽扣,纤细的手指在男人的胸膛处打着圈圈,
察觉到男人的脸色逐渐缓和了下来,安子瑜抬眸笑意盈盈地望着周南之,
“良禽择木而栖,我并不觉得有什么错。”
周南之忍无可忍地捉住女人作乱的小手,凤眸间隐藏着一抹忌讳如深,语气轻嗤,“那就别装得跟个贞节烈女似的,我不吃欲擒故纵那一套。”
安子瑜这才恍然明白症结所在,她一时间有些难堪,总不能直说她和牧逸尘至今都没有发生过关系……
含羞带怯地看了人一眼,安子瑜几不可见地点了点头,同时摸索着解开了男人腰间的皮带。
周南之恍若未闻,“继续!”
安子瑜一愣,随即微微跪起身体,作势要吻上男人的薄唇,却不料对方先一步将脸偏向一边。
这是什么意思?
都已经到这个份上了,安子瑜莫名地被勾起了胜负欲,恰好想起了昨晚看到的一句话,她转而吻住了男人性感的喉结,还大胆地用舌尖进行挑逗。
该死的!周南之低啐了一口,刚才在自己身下还青涩得很,这会却又这么肆无忌惮地撩拨自己。
“这是你自找的!”
实在是忍无可忍,周南之一个翻身就将安子瑜重新压在了自己的身下,一边急切难耐地吻住了女人娇艳欲滴的红唇。
死死地按捺着紧张的心情,安子瑜生涩地回吻着男人,一边配合着弓起身体。
眼看着就要一发不可收拾,房门突然被人敲响,
“四哥,你在里面吗?我有很重要的事情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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