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王爷。民女知道死罪难逃,我也不奢望。我只求王大虎即使死了,也永世不得超生!”王月儿说得声嘶力竭又是如此的坚定无比!
“王大虎与你有仇,你报仇,我可以理解。可是陈大人他们四人,又是何其无辜呢?”宁泽琛说道。
“无辜?他们无辜?那我呢!我娘在那一次撞击,伤了元气后,瘫痪在床了。王大虎趁我不在的时候,说是把我娘送到了乡下去养病,要想让我娘有药吃,可以续命,条件就是我要乖乖听话!听话的意思就是陪他,每个晚上,每个晚上,我好痛。在王大虎投到了陈庆年手下后,为了升职,把我献给了陈庆年,每次陈庆年来我家喝酒之前,王大虎就让我假装外出去,然后穿着男装回来。让街坊邻居没有疑惑,免得陈庆年留宿我家的事情被传出流言蜚语。还有三个所谓的大人也是衣冠禽兽!就是为了这三十万两,王大虎要做卫队队长,我就又被他献了出去!我被他们轮流糟蹋了。那天,出发前,他们又约了一起喝酒,我实在不想被他们同时,同时......而且,我偷看到了乡下亲戚来信,我娘已经走了!我也就没有任何顾虑了!我像往常一样在半路走上了车子,然后我在倒酒的时候,把迷药偷偷倒在了饭菜里,他们已经酒喝得差不多了,味觉功能大大退化了。我把他们迷晕后,就把烛台放在桌角,然后把新买的棉花搬到了桌子底下,我故意开着半扇窗,造成好像有猫进来打翻了烛台的样子!我怕你们调查,所以在第一次你们问我的时候,我故意说得模棱两可,想让你们觉得这笔钱是被王大虎偷走的,觉得王大虎压根没有死!这就是事情的全部真相!王爷,我知道我该死!只求你,赏赐民女几两银子,让乡下的亲戚把我娘安葬了!我罪有应得!我肮脏不堪!”王月儿一口气说完了这么多话,就闭上了双眼,朝着宁泽琛磕了三个头!这是诀别的磕头,是对生命的毫无留恋!
“不,王月儿,你一点也不脏!你很干净!这些人你杀得对!杀得好!”宁泽琛肯定地说道!
“对,杀得好!要是我孟义知道了这事,我一定把这帮畜生千刀万剐!”孟义也听得义愤填膺。他不禁对眼前的姑娘多了几分怜惜!
“王月儿,那你知道那三十万两在哪里吗?那是给黄河两岸百姓修筑堤坝用的!”宁泽琛柔声地问道。
“我知道!我听王大虎说过。在城外寺庙,他们五个人准备先私藏十万两!其余的,再运往黄河一带!”王月儿说道。
“简直就是人渣!败类!”宁泽琛听得也再也忍不住痛骂起来。
“王月儿,你犯下的案子,涉及五条人命!朝廷肯定会追究,无论出于何种理由,到最后你肯定是死罪难逃!本王会让你死一次!”宁泽琛说道。
“恩!民女有罪!我不冤!”王月儿说道。
“你死后,还会活过来!只是这个地方你不能再呆了,你可愿意去边疆,那里虽说穷苦些,可是远离这里,你可以重新生活!朝廷里的人也不会再找到你!”宁泽琛说道。
“王爷——”感激的泪水充满了王月儿的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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