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时碰一下,就是不深入。
闹的江弄月浑身酥麻,感觉有成千上万的蚂蚁在她的身体里成群结队地经过。
“傅宴浔,你是不是不行啊?”
一句话,将傅宴浔彻底激怒。
“澜澜,你最好别的求饶。”
话音落下,傅宴浔铆足劲儿往一处撞去。
江弄月倏地头昏眼花。
像是漂浮在水面上,忽然一阵巨浪袭来,将她拍到海水中。
她呼吸急促,伸手想要呼救,可是岸边没有人救她。
水下有一只触手,正圈住她的手,不断拉着她深入海水里。
“傅宴浔……我错了……”
江弄月已经深刻体会,有些话不能乱说。
“不对,你应该喊我什么?”
傅宴浔放慢动作,看着她的眼睛问。
“阿浔……”傅宴浔摇头,“不对,澜澜,不能乱回答问题哦。”
“唔……”
江弄月一阵阵战栗。
细碎的汗珠从她额头上沁出。
“老公……老公我错了……”
“老婆乖,做错事说错话的小孩,就是要接受惩罚的哦。”
整整一个晚上,傅宴浔身体力行地让江弄月明白,祸从口出这个词是什么意思。
第二天早上,江弄月生物钟很准时响起。
她艰难睁开眼睛。
动了动身体,眼眸蓦地瞪大,眼里是不可置信。
傅宴浔这个狗东西,居然不出来!
“傅宴浔,起床了,要上班的。”
她推他。
腰上的手往上摸了摸,傅宴浔声音沙哑,带着吃饱喝足的餍足。
“我已经让朴凡给我们请假了,再睡一会儿。”
“你先出去,我想上厕所。”
“等等。”傅宴浔不愿意动,江弄月只能自己想办法。
她越是动,贴着她的身体就越是热。
“澜澜,不许动。”傅宴浔声音里带着情/欲,“你要是觉得你还能承受再来一次的话。”
江弄月被吓得立马老实起来。
她怎么敢动啊?
她现在浑身都痛。
最后,是傅宴浔抱着她去的卫生间。
因为昨晚傅宴浔的放纵,今天一整天,他都没有看见江弄月给他一个好脸色。
傅宴浔也知道自己过了,不管什么都亲力亲为,只求姑娘能消气。
江弄月吃过午饭才下床的。
钱来乖乖地跟着她脚边。
江弄月走进厨房,拿了一支冰淇淋在手里,刚撕开包装舔了第一口,就被傅宴浔抓包了。
“澜澜,你又不听话了。”
江弄月不服气,重重咬了一口。
然后牙齿就被冻到了。
“生理期肚子疼,别跟我哭。”
傅宴浔牙痒痒。“不哭就不哭!到时你最好别理我!”
“你说的啊。”
两人像是小屁孩一样犟嘴。
傅宴浔气不过,上前两步,抢走冰淇淋,把人压在冰箱上。
门铃在这时响起,门猝不及防被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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