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两天,江弄月都和傅宴浔腻歪听澜小筑里。
傅宴浔抱着江弄月在阳台上晒太阳,不时投喂些水果。
江弄月玩着傅宴浔的手指,吃着饱满的车厘子。
“当时怎么不和我说,你的真名?”
傅宴浔对于自己不知道江弄月的名字还是有点耿耿于怀。
江弄月翻身趴在他的胸前,“我以为你会查我,但是你没有。”
“我为什么要查你?”
“我觉得你这样的人,对谁都有防备心啊。”
“姜听澜是我妈妈给我取的名字,江弄月是我父亲给我取的名字。可是我父亲不是好东西,他出轨了还想杀死我妈妈,我妈妈最后和他同归于尽了。”
“我不告诉你,我身份证上的名字是江弄月,其实是因为我不想和你说那段让我回想都觉得心碎的过往。我喜欢你,所以希望你喊我喜欢的名字。”
“姜听澜这三个字,是我妈妈对我的爱。可是江弄月这三个字不是,它就是我父亲随便想的两个字融合到一起而已。”
想到父母,江弄月有点哽咽。
她在父母去世后过得不好。
即便是有爷爷奶奶在身边陪伴着,依旧是过得不舒服。
后来,爷爷奶奶去世后,她的生活就更难了。
沈家确实给她很好的资源,让她能安心地学习生活,可是他们终究只是外人。
江弄月后来去往M国留学,如果不是因为和傅宴浔在一起,后面又分手了,她可能不会回来。
“你知道那天早上,你问我,你应该喊我姜听澜还是江弄月的时候,我有多心痛吗?”江弄月抬起湿漉漉的眼睛,盯着傅宴浔看。
傅宴浔解释说:“我那是真的气上头了,你和我说的话,难道不让我难受吗?”
“这个事情,你我都有错。”
江弄月说:“那就当做没有发生过,行不行?”
“我如果说不行,你会同意么?”
“驳回!”
“所以说,我的意见,从来都是提出,不可能通过的。”
傅宴浔宠溺道:“只要是我们澜澜说的,我都无条件执行。”
江弄月终于笑了。
周日晚上,傅宴浔带着江弄月和钱来回到澜庭。
工作日住在听澜小筑不方便,上班通勤时间太长了。
还是澜庭方便舒服。
“要是我那时候没有去M国留学,在国内上学,可能毕业之后,我不会参加工作,就是看店。”
茶馆的收入是很可观的,江弄月没有过大的消费,甚至连奢侈品都很少买,所以完全够用的。
“你说,要是我们没有在留学的时候认识,你说我们是不是就那样错过了?”
傅宴浔躺在床上,伸手把江弄月给揽入怀中。“澜澜,你怎么还是那么喜欢假设性的问题呢?”
“你在我的怀里,你想着我们没有遇到在一起的问题,你觉得合理吗?”
江弄月笑声在房间响起,“那我不是很无聊吗?我无聊的时候,就喜欢想一些有的没有。”
她从他怀里转过头去,“我们在一起三年,你都还不清楚吗?”
“还说你很爱我,我看你就是嘴上说说而已。”
倒打一耙的功夫,还是江弄月厉害。
傅宴浔把人箍着,压在身下。
“姜听澜,是不是很久没有收拾你,你都不知道谁是大王了?”
江弄月还没有感觉到危险。
还是嘻嘻哈哈的。
直到傅宴浔带着茧子的手,穿过她的衣服下摆,触碰到她细腻的肌肤。
她才后知后觉地感知到危险来临,可她已经无处可逃。
傅宴浔将她身上碍事的衣服尽数褪去,强势挤入她,控住她乱动的身躯。
粗粝的手指陷入吸满水的海绵中,里面的水争前恐后地涌出。
将傅宴浔手指完全沾湿。
他故意将手举到江弄月的眼前,“澜澜,你怎么还是那么敏感啊,我才摸了下就那么多水了?”
江弄月气不过,想要用力挣脱,但她整个人都被压着,根本动弹不得。
“傅宴浔,你要做就赶紧的。”下面不断涌出的热流,叫江弄月羞红了脸。
傅宴浔仍旧是慢条斯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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