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外,傅宴浔修长的身躯伫立在窗前。
彼时在M国刚结束会议的靳川禾接到傅宴浔电话还有点诧异。
他们之间很少电话联系,一般有事情都是在群里问。
也没有什么秘密问题不能让陆远和明朗知道的。
“两年前的谈话?”靳川禾一头雾水,“你得具体一点,不然我是真的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之前在M国的时候,他们都在创业阶段,时不时就会聚在一起聊金融形势和其他,不具体靳川禾是真的想不起来。
“宴浔,我觉得你还是得问听澜,我即便是想到我们说了什么话题,但是你就能确定是听澜说的吗?”
不能确定。
“我知道你放不下,现在你回来了,也在北城站稳脚跟了,你完全可以和听澜说清楚了。”
靳川禾看得出来,傅宴浔一直放不下。
当年他爱江弄月的样子,他们都见识过。
说放下不可能放下的。
虽说男人心狠起来甚至不能说是人。
那是别人,傅宴浔做不到。
更别说,那人还是江弄月。
“我是外人,不好说太多,一切都看你。”
傅宴浔和靳川禾说了些别的,约莫着江弄月应该醒了,挂断电话回到病房。
他前脚进去,后脚朴凡就端着温热的小米粥回来。朴凡把粥放在床头柜上,“老板,您喂下江小姐,我得去覃老那边了。”
“好。”
朴凡离开后,病房里就陷入一阵沉寂。
傅宴浔端起那碗粥,一小口一小口喂到江弄月嘴边。
江弄月说了几次她可以自己吃,他就是不听。
她没有法子,干脆就不管了。
“你还记得你昨晚说的话吗?”
江弄月吞咽的动作一顿,随即道,“我昨晚发烧说的都是胡话,我怎么会记得?”
她想起来了,但是不敢和他讲。
有些事情,不需要答案。
江弄月吃过早饭,等主治医生看过之后,才跟着傅宴浔离开医院。
她还是很乏力,上了车就睡觉。
醒来发现不是回去澜庭,而是在一处古香古色的老房子门外。
“这里哪里?”
朴凡打开车门,傅宴浔下车后拉着她的手下来。
“朴凡,这是哪里?”“江小姐,这里是覃老的家,老板特意让我来和覃老约时间,您生理期不适看中医会更好。”
傅宴浔牵着她的手机走进去。
在门口等着的管家,见到他像是见到亲人一样。
“宴浔,覃老在里面等你了。”
“好。”
江弄月走到里面,才回忆起这里是哪里。
她在小时候来过的。
覃老是她母亲的老师,虽然不是很长时间的老师。
傅宴浔带着她轻车路熟走进满是中药材的诊疗室。
留着两撇胡子的覃老坐在花梨木椅子上。
“你看,还是这个姑娘看。”
覃老看着傅宴浔问,手里还在摆弄着茶壶。
“她看。”
“你好了?”
“我没事了。”
傅宴摁着江弄月坐下,拉出她的手放在诊脉垫上。
江弄月却听到了他们的对话,觉得很奇怪。
“你之前生病了?”她回头看他。“姑娘不用管他,他死不了。”
江弄月:“……”
覃老摸完右手又探左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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