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弩箭不顶用,我突然想起储藏格里还有一把刚得到的火焰喷射器呢。
我大骂一声自己太笨,咋没早点想到。
这1点的智商属性是白瞎了。
于是立马把弓弩往系统里一塞,掏出火焰喷射器,对着扑面而来的白色物质就是一喷。
喷嘴里“轰”地吐出一条火蛇与白色物质交融在一起。
那白色物质如同棉絮,一遇到明火后产生了剧烈的燃爆效果。
耀眼的火焰“腾”的一下暴起,在大厅中央开出了一朵金色的大花。
周围的温度骤然升高。
猛烈的火浪舔食着我的肌肤,每一次呼吸,我的两片肺叶都有种被灼烧的感觉。
我屏住呼吸,死死按住喷枪的开关,让火焰喷涌得更加强烈。
我生不如死,对面那个丧尸也好不到哪去。
那丧尸被火焰一烘,仿佛是惧怕耀眼的火光。
急忙找地方躲避,咆哮着往后缩,连手脚都不协调了,碰到了挂在大厅中央的水晶吊灯。
吊灯瞬间摇晃起来,发出了一连串悦耳的撞击声。
丧尸一把抱住吊灯,发出了愤怒的吼声。
摇晃的吊灯不堪重负,连带着丧尸堪堪从天花板上落下来。
就在这瞬间,我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力量。
拼尽全力踩着楼梯,双脚用力一蹬,整个身子朝前飞去。在空中,我再次喷出火焰,猛烈的火蛇“呼”地朝丧尸射去。
这货手脚奇快无比,一旦落地就难以捕捉。
我岂能让它逃了?
左手从系统再次抽出弓弩,以超难度的动作射出一箭。
那箭矢划过大厅,并射向中丧尸的头,而是朝着它的大腿去的。
丧尸被强劲的贯穿力一带,旋转着摔在地面上。
水晶吊灯摔成了粉碎,铺撒在大厅大理石地面上。
丧尸由于大腿上插着一支箭,行动变得极为扭曲。
只能拖动着一条腿爬行,被碎片割得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我死死盯着丧尸那张可怕的脸,不敢轻举妄动。
那丧尸也显然受了不小的伤害,喉咙里摩擦着瘆人的嘶吼声。
我们俩就像两只被困的野兽,彼此对峙,却又都无力挣脱。
等了片刻之后,丧尸仿佛是孤注一掷般猛然朝我发动进攻。
它四肢并用,朝我扑来,同时嘴里喷出了大量的白色细丝,直接遮蔽了整个大厅的上空。
我稳定心神,打开喷枪开关,灼热的火焰喷薄而出,一瞬间点燃了铺天盖地的白色细丝。
随后我调转枪头,对准了朝我扑来的丧尸。
细丝反而变成了一股股导火索,急速朝丧尸嘴里烧去。弹指之间,只听到“砰”的一声,丧尸体内发生了剧烈的爆炸,残肢断臂散落在大厅四周。
危险已过,我松掉了滚烫的喷枪,一屁股坐躺在冰冷的地面上,大口大口地呼吸着从大门那吹进来的新鲜空气。
抬头看向被火焰灼烧的大厅,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感慨。
这次虽然获得胜利,但也把我累得够呛。
这要是同时来两只这种丧尸,我估计早就歇菜了。
我看向小腿处,那的伤口很深,已经开始流脓。
于是只能一点点脱掉湿漉漉的防护服,强忍着剧痛把裤管从受伤的地方撕开。
他们几个从门外匆匆赶来,不可思议地看着大厅里的我。
“你把他妹咋了?”王德发上前关切地问道。
我咬着牙说道:“还他妹呢,从没见过这么难搞的异种丧尸。”
“哎呀呀,看来这个宅子里也不安全,刚才车库里也有好几只,我差点就死在那,幸好都是些普通丧尸。”王德发也是冷汗连连。
张檀言望着一片狼藉的大厅,跪在地上,发出了野兽般的哀嚎。
他们给我做了简单的包扎后,便继续搜索。
时间不等人,我们必须尽快找到安全屋,找到张檀言他爸。
张檀言说二楼是他们姊妹仨的住处,一般没什么人上去。
在他姐姐的房间里,我们发现了一个命根子被咬断的丧尸。
它手脚被手铐绑在床上,只能挪动着身子挣扎。
看样子应该是他姐姐的什么朋友。有钱人玩得挺花啊。
张檀言愤怒至极,扯着嗓子骂道:“要不是我手不好,我非亲手解决了这个浑蛋!”
似乎要把所有的愤怒和悲伤都撒在这个丧尸身上。
据他说,丧尸危机爆发的当天出门上学前,他看到姐姐和这个男的在夜店玩了通宵才回来。
这男的当时就有些病恹恹的,还以为是磕了药了,估计当时就已经感染了丧尸病毒。
解决完这个丧尸后,二楼安全。
三楼是张檀言父母居住的地方。
楼梯口那是一张台球桌,两边是功能室和阳台。
两廊两个顶头分别是卧室和书房。
整个三楼未见到有丧尸的踪影。
“安全屋在哪?”我看着满是灰尘的走廊问道。
张檀言没有回答,而是加快脚步朝书房走去。
地面上,星星点点的全是干涸的血迹,一路延伸到了书房。
一进书房,他喊了几声,并没有回应。
书房很大,满墙的书籍和唱片。
中间的桌子上,散落着几盒子弹。
地上除了血迹外还有一个摔碎的手机。血迹在墙壁的书架前消失了。
一种难以言喻的紧张感如冰冷的蛇,悄悄爬上了我的脊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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