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常言道,知足者常乐。 反过来,不知足的人常常不快乐。
照常理说,庄笑笑这么一个成日厮混赌场的小山匪,突然过上高床软枕、前呼后拥的奢侈生活,另有一屋子风情各异的美男环绕,她应该乐得合不拢嘴才对。然而事实是,她一点都乐不起来。
自从那次凉亭赌博被抓包后,王府里就不存在名为骰子的东西。她一天不赌就浑身不对劲,可怜整整三天没碰骰子,现在抓心挠肺地难受。
正百无聊赖地坐在花园里冥思苦想,左手拿着个茶杯当骰盅抛来抛去,琢磨怎么摆脱那个该死的盛清欢。
干脆找个机会溜回伏龙山,让大家收拾细软有多远逃多远?这个方案的可行性实在很小,莫说肃王府守卫森严,盛清欢将她当重点防备对象看守,她插上翅膀也飞不出去,就算逃出去了,伏龙山是大家的心血,老老小小安居多年,岂是说走就能立即走得了的?
或者一不做二不休,找个月黑风高夜把盛清欢那厮给杀了?随即摇了摇头,这个太暴力了,而且谁知道盛清欢有没有同党,有几个同党?万一杀了一个盛清欢冒出第二个第三个盛清欢怎么办?后患无穷,这个方案也被否决了。
这也行不通,那也行不通,手中没有骰子排忧解闷,庄笑笑烦躁得发狂。索性扔了茶杯,一巴掌拍在自己脸上,骂道:“长得像谁不好,非像那个什么‘输王’,这下惹祸了吧,连累一堆人的性命都捏在了别人手里……”
不远处,抓了把瓜子倚着廊柱猛嗑的黛蓝望着刮自己耳刮子刮得起劲的庄笑笑,一脸兴奋,招来其余三侍:“你们觉不觉得,王爷自从去了次绵远回来后,就变得不大对劲了。”
黄裳正运起铁拳功砸核桃,头也不抬地甩出一句:“早就发现了,他不是去绵远寻美人的吗,结果美人没找着,自个儿一人失魂落魄地回来了,我看八成是欲求不满给憋的。”
青釉跨坐在栏杆上,撩起裙摆当扇子扇:“你这么一说我也发现了,这几天后院的那些男人一个都没被传侍寝,该不会是那里出问题了吧?”
(请记住本站地址:www.doupo7.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