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别骗女儿啦,一定是拜火教西力带人请愿这事,父王头痛怎么处理吧?女儿有办法替父王解忧。“尉迟兰道。
“呵呵,军国大事,你—个女儿家掺合什么,你懂什么事。“老尉迟笑道。
“父王别小瞧女儿,您看那汉家解忧公主和亲乌孙,稳稳立定脚跟,替大汉建立不世功业,女儿没那么伟大,但区区于阗小局,还不在话下。哼!“尉迟兰小嘴一翘,故作生气状。
老尉迟连忙安抚女儿,急急说道:“兰兰聪慧,父王怎会小看,你说吧,说吧,我听着。“
尉迟兰这才又笑容复绽,兴奋回道:“在女儿看来,拜火教崇尚清苦,素食,必不见容于贵族,您不见信者多为平民穷人吗?其安息总教指手划脚也另本土教徒不满,父王何不从这两点入手,先答应西力所求,然后派人混入其教中,挑动平民教徒对贵族不满,挑动安息僧侣和本土信徒不和,使其内乱,并广布安息对于阗不良所图,待冲突发生,顺势一举铲除安息影响,将拜火教于阗本土化,控于父王掌中,您看如何?“
老尉迟听罢哈哈大笑,道:“还是女儿厉害,好手段,哈哈,就这样办。“
老国主依公主所言示弱西力,答应所求,使其自以为得利,又让早混入教中的于阗密探散布谣言,说安息人要征服于阗,拜火教是工具,僧侣是jian细,挑动矛盾,甚至煽动教徒敌视贵族,发表仇恨言论。
一时间,于阗局势紧张,分成两派相互指责,但军权掌控于王室,贵族之手,大局稳定。
普通民众和教徒因传言大多对西力及安息僧侣持怀疑态度,毕竟,尉迟氏在于阗还是得民心的。
终于,有一天在有心人推动下,一场街边口角演化成教内冲突,造成流血事件,出手伤人致死的凶手是西力亲信,他难辞其咎。
又被人告密受安息总教指使,意图刺杀国主,并附有西力等与安息往来的密信,信中多有不臣之言,且又发生了安息僧侣接近军中,套取军情的案件,更坐实了指控。
西力被捕,终被关至死牢与盗匪为伍,只待月后择时问斩。
事情原本也就依尉迟公主的设计铺开了,不料横生变故,安息总教请安息王室派出血杀团来报复于阗,联络僧侣及坚定教徒发动叛乱。
并借机救出西力,连带释放了所有罪犯。城中混乱一片,虽然事出突然,但于阗军队早有准备,将在军营,兵不卸甲。
有动静,很快出动,叛乱者在军队打击下迅速瓦解。
无数教徒被杀,独余西力在血杀团护卫下冲出包围。
而尼坤一群人也见机的快,油滑的他们跟着西力一起跑出了王城,。
就这样,在那火光漫天,鲜血四溅之夜,西力带领幸存教众和收编的匪盗上了昆仑山,安营扎寨。
在血杀团帮助下,训练战士和刺客,成就昆仑血杀之名。
替安息刺探诸国情报,潜入诸国刺杀破坏,于阗受害尤甚,数度兴兵讨伐,在血杀盗莫测战法下,毒烟,刺杀,等等不一而足,搞得焦头烂额,灰头土脸,几度殺羽而归,乃至苦不堪言。
昆仑血杀之名威震南道,横行无忌,直至今时遭遇汉军,全军覆灭。
尼坤将所知尽数道来,并无隐瞒,只求汉国将军赦免其罪。
刘昶从其口中知死战不降的都是拜火教徒,而剩下的就是眼前这尼坤带领的游盗成员。
说到这尼坤,也不是普通人,能以非教徒而领二头目之职,皆因其擅养马,饲马,又长于骑术,血杀骑兵俱由其训练。
若不是西力并不信任其与手下游盗,分配的都是劣马,而且安息血杀团派来的人员也都擅步战cao练,西力部主力乃是马上步卒,不重视轻骑。
假是尼坤手下配良马出击,今次梁波必费周折,难有如此顺利。
尼坤及所部本边缘化,做恶也不彰,刘昶赦免其等死罪,编入军中待罪立功。
尼坤听后大喜,连连磕头道谢,欣奋不己,连称本是心中所愿。
将尼坤交由梁波配下,其手下打乱充入各部,准备齐整,休息完毕,率队前往血杀老巢接受战利品。
丰厚的战利品让刘昶大喜过望,此战虽波折四起,危险异常,但终获大胜,以竞全功。
财货粮食,马匹兵甲,俘虏人口,让刘昶部又一次壮大。
人数扩充至五百五十余,又士气高昂,解救了百余百姓,其中数十各国工匠又是一大宝藏,刘昶先后又了个坏,把这些人全给留在营里了。
剩下几十人都是肉票,得到解救那是感激不尽,重获zi you返回后,到处宣扬汉军仁义,又使汉军声威见涨。
此次大胜,实力见涨,让刘昶对剿灭匈奴余部,解救陈霞更添信心。
更欣喜的是被俘的龚晟逃回来了,带来了详尽的关于这伙匈奴人的许多情报。
特别是陈霞平安无事尤令刘昶心安,只是匈奴余部两队汇合更见壮大,实力见涨,战力又在已部已上,这对下续作战增添了许多难度。当夜先大肆犒赏士卒,酒食管饱,所有士卒先每人赐一金
,有功者按功绩,斩获另有厚赏,全军轰动,欢声动天。
当夜将士畅欢,笑声连连,酒醉入眠。
刘昶亲自率亲卫和汤辰部斥侯值夜,一夜所思所感良多,对这一战得刘昶亲自率亲卫和汤辰部斥侯值夜,一夜所思所感良多,对这一战得失深刻反省,检讨。
休息一晚,第二ri,一把火烧掉了贼巢,带着无数战利品,士气高涨,牛皮哄哄的部队重新开拔,直奔于阗而去,所有人都对前路自信满满,荣誉,财富正等着他们用手中钢刀去获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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