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轧钢厂正式工的身份,再加上京城的城市户口,真想娶媳妇儿的话,农村姑娘大多都上赶着来。
谁让现在农村合作社一天下来的工分最多也就八分钱。
但人都是有梦想的,尤其是在另一半方面,都想找个自个儿喜欢,条件也过得去的,所以就造成了相同待遇几个女生多的厂门口出现这样的情况。
易立开眼后,便失去了兴致,和蒋富贵唠完一根烟的功夫,就扯腿先撤了。
他觉得,凭借蒋富贵那张嘴,虽然长得不咋地,但找个媳妇应该还是很有希望的,毕竟是有一技之长的人。
花开两面,咱各表一枝。
就在易立不紧不慢往回走的同时。
先他一步的二大爷刘海中此刻已经回到四合院门口。
今天下午,分管他们车间的副主任“无意间”对他说了件事儿---易立才去保卫就打架闹事儿。
并嘱咐他身为二大爷,要做好“引导”工作。
“咳咳。”
刘海中清了清嗓,调整下自个儿情绪,然后才往里走去。
在他跨过大门槛后,那唉声叹气的模样,想不引人注意都难。
“二大爷,下班了您内”
阎阜贵惯例打了个招呼,便又继续开始埋头劈柴,天大的事,都没做饭填饱肚子重要。
“哎~”
见没人配合,刘海中只能发出点动响,略显浮夸的叹了口气。
“二大爷,怎么了您,有啥事儿不顺心”
一旁择着大白菜的三大妈八卦心渐起,好奇的出声问道。
刘海中见此,摇了摇头,主动走到阎阜贵家门口,对着老两口子反而问道:“你说咱院子算不算一个集体。“
这聊天高度一下子就被刘海中给拉了上去。
阎阜贵顿了顿手上的动作,眼镜片儿向上轻轻一推,郑重地回道:“这都甭提,哪年年底咱不是街道的先进集体。”
“就是,三大爷您这话说的在理儿。”
“但谁知道这快年底了,后院那个住我对门的易立,您知道吧,闯祸啦...。”
刘海中一股脑把领导教他的话又重复了一遍,主要内容是易立主动滋事,找人掐架。
待刘海中走后。
二大妈一拍双手,对着二大爷嘀咕道:“当家的,这可不行,真影响评选,今年咱可就要少油票啦。”
“嘿,你这婆娘,还当真了不成”
阎阜贵说完,对着在中院又重复着流程的刘海中努了努嘴:“瞧好吧,这老家伙儿肯定又没憋什么好屁。”
“你可别做出头鸟,小易这人还是挺有眼力见儿的,应该不至于如此莽撞,咱就等着瞧好便是。”
“行,听你的,那咱俩头都不站。”
当易立随后回到四合院,刚一进门,便听见有人在轻声议论他。
没啥娱乐活动的年代,闲聊胡扯就是人们的乐趣,一有新鲜事儿,自然都不会错过。
稍听几句,易立便心中有数,可这消息的传播速度也忒快了点吧居然都到四合院了
瞧见阎阜贵笑眯眯的望着他,易立连忙走上前去。
“三大爷,街坊们这是”
阎阜贵当即三言两语,简要的给易立说了一遍,相比于二大爷这样的老鸡贼,阎阜贵还是更愿意和易立这样的小伙子打交道儿。
这种反正早晚会知道的事儿,早说还能讨个好人缘。
“三大爷,咱可不是主动惹事儿的主,您放心,清者自清。”
见易立解释完,便不以为的向内走去,阎阜贵不由摇头感叹:
“小子唉,清者是自清,但人言更可畏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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