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夏心口一跳,忙问是咋回事。
菊香嫂子道,“俺也不知道,不过听说是你妈不知道给金锁吃了啥,金锁上吐下泻的像是中了毒,现在你大伯娘正揪着你妈让赔命呢!”
宁夏的脸色当即就变了。
她冲回屋拿了锁把院门锁上,跟着菊香嫂子就往老宁家跑去。
外头的话许承斌自然也听到了,等宁夏一走,他琢磨了一下,照旧从后院墙头跳出来,也跟在后边去了老宁家!
等宁夏到的时候,看到老宅这边里里外外围了不少人,正冲着里头议论纷纷。
她还没进去,就听到里边王金兰尖叫哭喊的声音,“于桂芬,你咋心这么毒呢?金锁还是个孩子,你有啥冲俺来,凭啥害俺儿子?俺金锁要是有啥问题,俺让你偿命!呜……”
宁夏赶忙挤了进去。
老宁家一堆人都挤在大房里。
炕上,宁老太太正抱着一个一个十七八岁的大小伙子,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俺的好孙子唉,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奶可咋活呀……”
那小伙子面目扭曲,一张脸通红,像是在发高烧,他浑身抽搐着,嘴里还不住的吐着白沫,看起来十分吓人。
旁边村卫生所的胡大夫正在给他做急救。
一旁,王金兰一脸眼泪鼻涕,紧紧拽着于桂芬,神情骇人的像是要吃人似的,口口声声说她下毒害人。
而她妈面色煞白,整个人都像是吓傻了,只会反反复复抖着嘴唇道,“俺没有,俺真的没有,俺也不知道这是咋回事……”
旁边的王金柱面色狰狞的道,“妈,弟弟要是真让她害死,我就杀了她给弟弟赔命!”
王金柱和王金锁是宁家大房的儿子。
老大王金柱今年二十一了,下个月就要结婚,只是他生下来脑子瓜就有点不大清楚,为人又愣又横。
炕上的是老二宁金锁,今年才十七岁,长的清清秀秀,从小就聪明伶俐,是宁老两口最宠爱的孙子。只是因为小时候被宠的太过,长歪了性子,不知道从啥时候起多了个偷摸小姑娘内衣的癖好,前段时间被砸破了头,一直在家休养。
看她妈吓的都快晕过去了,宁夏冲上来,一把推开宁金柱,把于桂芬护到身后道,“有话好好说!到底咋回事,你们别想啥事都赖到我妈头上!”
看到宁夏气势汹汹的冲过来,王金兰眼神一闪。
她身后的宁茉立时通红着眼道,“谁赖你妈了?你问问她,今儿是不是她亲手端了药来给我弟喝?锁子喝完就成了这副样子,不是她还有谁害的!”
宁老太也哭嚎着,声嘶力竭的吼,“就是她!这个扫把星!害了我儿子还不算,现在又想害我孙子……”
宁夏拧眉看向于桂芬道,“妈,到底咋回事?你咋上这儿来了?”
她千叮咛万嘱咐于桂芬一定不要再和老宁家来往,见了面都要绕道走,可怎么一时看不住,她妈就又来了?
于桂芬吓坏了,泪水涟涟的道,“俺没有,俺早上刚过来……你大妈正吃饭……俺就帮忙给锁子端药……”
从她妈颠三倒四的叙述中,宁夏知道了个大概。
早上,于桂芬被老宁氏叫了过来,说是商量一下过几天下地几家轮流做饭的事。
她来时,老宁家一家人正在吃饭,让她先等着。
正好宁金锁的药熬好了,而王金兰腾不开手,就让于桂芬帮忙把药送过去。
然而宁金锁一喝完药,就浑身抽搐着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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