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方才……”,蓝玉将刚刚的事情又叙述了一遍。
佳雯揉了揉脸:“太诡异了,怎么这么多诡异的事”,自己一点儿也不想知道,太瘆得慌。
一口金看了眼佳雯:“郡主把玩之时看到了什么?”
“……”面色一讪:“我把玩……我没细看,就想着小十斤我能换多少银子”。
“呵呵……”,景文眼底一抹笑意:“娘子莫怕”。
几人啼笑皆非气氛缓和了些。
景文斟酌一下说道:“臣觉得此物失一,歹人不会再让它在宫里出现,毕竟连皇上自己也有了防范,怕是他又拉拢或残害别人去了。此事需四地张榜公告,让世人皆知也少造罪孽,让它永不可出世”。
蓝臻一拍龙书案:“侯爷所言甚是,九皇叔即刻四地公告,仔细说明,以防有人中了阴邪不自知”。
佳雯心下一悸:“若对方狗急跳墙毁了那把剑呢?这一把岂不是成了孤剑?到时纵有黑狗血谁敢碰?”
一口金咬了咬牙:“我怕此人此时已经毁了那把剑,这一把如今热如炙火,臣快握不住了,只我不敢放手,一放手必恶海潮生”。
“速备黑狗血,有多少备多少”,蓝轩脸色苍白大步走了出去。
“您给我吧”,佳雯起身走到近前伸出左手接过小剑单手将小剑背在身后:“夫君带皇上您们快出去,我也不看它,速在一闲院中置血池,我看看它有多大的道行”。
“皇上快走,大祭司您们也赶紧离开,我信我娘子”,景文沉声说完上前拉着皇上和摄政王大步流星走了出去。
“郡主……老朽也先一步去安置血池,您需坚持一刻钟”,一口金拉着李成也急忙出了御书房。
佳雯一个人站在房中越站心里越发毛,工夫不大手中小剑自行发热,心下一沉,自己托大了,这玩意儿估摸要造孽。眉头紧锁好一会儿走到龙书案后隐去半身,右手取出月经带,辟不辟邪不知道,垫上些拿着也不烫手,反正第二天不少,自己也赶紧换个新的。
龙书案成了茅厕,袖囊中单手取出一条新月经带,片刻后忙里忙慌的换好,这才咬牙切齿的取出个手帕垫在掌心里,将腿间浸了经血的月经带拾起,左手换右手,一条血乎乎的月经带牢牢握住小剑。
单手整理裙摆,好通折腾总算松了一口气,这才大起身,再走出龙书案心下一讪,皇上若知自己的宝座成了茅厕会不会疯。
一带在手,心也不慌了,也不烫手了,大姐缝的月经带太厚,估摸隔热必无事。
此时二品街坊市的巷尾一间屠宰铺子铺门紧锁,铺子后院的一间厢房里惨叫声连连,一个一丈见方的血池中一把诡异的金剑已成血剑,池中一条淫龙幻影将血池旁一个黑衣男子一口吞噬,片刻后幻影散入血池中消失不见。“咔嚓”一声,血剑上的红石自行碎裂掉入池中瞬间消散。
那块血石一毁,佳雯手上这块也噗的一声闷响炸裂两半,只没掉出,也就出了道裂缝,佳雯也不敢看,看也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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