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佳雯点了点头没再拦,爹娘无音讯自己也不放心。
默默相守一夜,吃过早饭备好干粮水饮,一队马车出了院子,院子里只剩佳雯领着八个女奴。
“夫人,外面冷,您回房休息吧”,李霞叹了口气:“老奴知您惦记老爷,他们回来的也快”。
“婶子几岁习武?”,佳雯转头看了眼身后比自己还高一头的婆子,不到三十的年纪竟是名深藏不露的三级武者,自己这条小命也值钱了,两个金葫芦才换回她一个,夫君给了自己做死士。
“老奴七岁开筋骨,三岁跟着学扎马步”,李霞扑哧笑道:“惭愧,到如今还没夫人跑的快,您身段柔的跟棉花似的,滑不溜手连魏涛也服气”。
佳雯面色一讪:“我也就只会跑”。
“您轻功已经尽得魏涛真传,不出十年便入三级武者行列,术业有专攻,轻功江湖上已经失传许多年了”,夫人难得肯吃苦不娇气。
“踏雪无痕我还远着呢”,佳雯咂咂嘴:“您去休息吧,我无事,练功让人心静,免得闲下来我心浮气躁的”。
“老奴陪您,我也心下不宁”,李霞一拍佳雯二人飞身上了院墙,眨眼之间已到巷子口,盏茶时间未到出了县城,天地之大,渺无人迹,旷野之中二人闪转腾移练的兴起。
正月初九早上车队进了京城。
花大海的金楼前很是热闹,挂满了至少百十盏大红灯笼。
临近中午徐掌柜匆匆上了二楼雅间:“东家,有两位南地客商拉了一车小玉件过来,问您留不留,留的话便宜点儿卖给咱们”。
“玉质如何?”,花大海看了一眼掌柜:“什么价格?”
“中品小物件,胜在工艺不错,几两银子的都有,他说想跟您面谈,许价格您能卡下来不少”,必能赚一把。
“好,那请他进来吧”,花大海笑道:“咱们也开张大吉”。
掌柜笑着应了一声下了楼,工夫不大将两位南商带进雅间。
人一进来,花大海打量了一番,打头男子身材高挑,三十七八岁的年纪,精神抖擞,剑眉星目,蓄着胡须,高挽发髻头束玉冠,一身丈青细布长袍外罩雪狐狸皮大氅,腰间挂玉,脚下长靴,非富即贵气势逼人。身后男子中等身材,长相周正一看就是练家子,貌相二十三四岁,也蓄着胡须,穿戴打扮一样,忙起身迎上前拱了拱手:“在下花大海,是金楼东家,徐掌柜说您有批玉饰,不知什么价格,在下也上上眼,若都合适有多少我要多少”。
“东家的价格您过目”,魏涛笑着递过来一个玉匣:“玉样都在里面呢”。
花大海皱了皱眉接过玉匣,转身回了书案前打开匣子,里面一张信笺几块玉佩小件儿。
徐掌柜忙倒了两盏茶:“两位爷坐吧”。
景文和魏涛二人打量了一下雅室各自落座。
花大海打开信笺看了又看,片刻后拿起玉饰又仔细检查一下说道:“徐掌柜,我恐留不了多少,去把二爷找来,问问他留不留,顺便让三妹夫过来一趟,事关货源莫外泄半字,事成分你五百两银子的红利,除他们二人不可放人上楼”。
“是,多谢东家”,徐掌柜心下一喜,拱手兴冲冲走了出来,顺手关了雅间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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