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只给你买,她欠你的”,心头一抹怒意。
“嗯,给我买望天田,这么多年了,她纵狡兔三窟也不应该只有这些,只我也找不出来了,你帮我找找多买几亩。莫气,咱们把损失减到最少,别为不相干的人生气,不值得”,心下叹了口气,买吧,自己也立户了。
“有道理”,心情好了些:“可有眉目?”
“有”,拉着人进了内室,指着木墩:“元宝从绣墩里拿出来的,可墩子竟嵌入地里我搬不动”。
花景文走过去打量了一下,上手感应一番说道:“元宝放里我试试”。
心下一动忙又往里捣鼓,片刻后装满元宝,花景文将盖子盖好,试了试笑道:“我可以打开”,双臂一较力,咔咔几声响,木墩竟被转动。
工夫不大将木墩抱起放到一旁,露出来一个洞口,一双大手探入洞口一阵摸索,眨眼之间现出一个一米见方的大洞口。
脸色大变,在自己的家里竟出现地洞。
“您稍安勿躁,赶紧去找二管事来,让他带两个人下去,里面必有阴私,让他们小心些”,这原大夫人真厉害啊,太有手段了。
“也好,我马上就回……我不放心你,这里太偏僻天又渐暗,跟我走”,抱起佳雯大步下了楼。
一路疾行进了养心居,张婆子忙迎了出来:“大爷……”。
“婶子照顾好佳雯,我一会儿来接她”,放下楚佳雯转身又出了院子。
花老太爷走了出来:“佳雯,出了什么事?”
“伯父……您去看看也好,就那院子二楼有个地洞,景文去找二管事了”,也不瞒着,仔细告知一番,老太爷脸色一沉大步走了出去。
“这个毒妇”,张婆子咬牙切齿的骂了一句,拉着佳雯进了厅堂。
老夫人在厅堂也听了个七七八八,朝佳雯招了招手:“丫头过来,这种粗糙事让他们去弄”。
“是,伯母”,乖巧的走过去坐下说道:“地点太隐匿,婶子走后……”,一一仔细讲述了一遍。
老夫人一阵后怕:“丫头,你太小了,景文不放心你,伯母给你安排几个婆子吧”。
“您别担心,也就今日危险些,没事的”,安排婆子也没处住。
“老奴去看看,顺便给他们带些灯油”,张婆子点了两盏灯笼匆匆走出厅堂。
张婆子一走,佳雯起身关了厅堂的门,麻利的点了五盏油灯,这才取出两个巴掌大的玉壶:“伯母……您先保管好,明日找郎中看看里面装的什么药”。
“……好”,接过玉壶心下一惊,竟是一对药壶。
“院子里秘密太多,景文心头有恨恐难顾及周全,您还需亲自去一趟,尽量平常心对待。她的内室不简单,我恐她绣房更不简单,只我也就在书案夹层找到一匣极品碧玉……今晚那处院子我怕有贼人光顾,莫让人先下了手”。
“……丫头,你的意思是我这厅堂也不甚安全,你让我离开?”,老夫人一脸惊诧。
“您把值钱的带上去我大姐院子休息一晚,我让爹和两个哥哥以您名义去绣房再搜查一下”,老夫人千万不能出事,否则花府就乱了。
“我听你的,可带你张婶子去?”,心下一阵阵不宁。
“婶子也快回了,带吧,婶子是好人必忠心护您”,边说边取过一件外套帮老夫人穿上。
张婆子回来时一老一小已经将首饰盒都收拾好。
“老夫人,可不得了了,地洞里三十箱子金元宝,还有一条地道直通主街,地道里全放的散灰,还有几箱子箭弩,大爷已经去了衙门”,张婆子一脸惨白:“老太爷说周小姐是花家恩人,否则府里必出大事”。
“恩人怕我今晚死在这里,赶紧把包背上咱们离开府里去紫苏院子”,老夫人叹了口气:“不可声张”。
张婆子心下一慌赶紧应了一声,麻利的背起布包,扶着老夫人拉着佳雯熄了油盏悄悄的出了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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