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过了很久都没出声。安以为他走了。然后,过一会一段话跳了上来。
“我本来是一个富裕人家的孩子,在我8岁的时候因为父亲在一次不填的投资中失去了所有,因为受不了追债的压力所以他跳楼了。在爸爸死后,妈妈把我寄脱在舅舅家里,然后服安眠药自杀了。因为舅妈是一个刻薄的女人,我受尽了寄人篱下的疼痛。很小就知道为了生存什么都得忍。为了有书读,每天做大量的家务还要忍受舅妈的漫骂。卑微的生活着。十六岁考上高中他们就不理我了。自已出去自食其力了。十八岁的时候爱一个他爸爸在商界有名的跳芭蕾舞的女孩子。因为她家在她十八岁就给她订婚了,所以她跟我私奔了。十八岁的少男少女。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会。她爸爸停了她所有的卡。逼她回家。所以我们从住酒店到住地下室。每天为了吃了上餐没下餐而担扰。她从一个跳芭蕾舞的女孩变成了跳刚管 舞的 舞娘。而我,则去当服务生。因为这种环境我们俩不停的相互伤害跟吵架。”
“后来呢”
“后来,那女孩有了我的宝宝,但是她一个人偷偷的跑去一家小卫生所去做人流,结果大出血,后来她家人接她回去了。但她从此之后不可能再有宝宝了。”
安叹息了声:“那段时间快乐吗?”
无价快乐说:“不知道,也许,爱在特定的环境下会让人很累。失去快乐。”
“ 后来那个女子怎样了?”安问
“嫁人了,嫁给一个跟她家世背景相当的出 色男子。现在是一个很出 色的女强人。“无价快乐回道。
安再吐了一口香烟:“那么,你为什么会跟我剥开你的伤口呢?”
“因为我们同是阴影中的一类人。”无价快乐回道。
就这样,有价尊严跟无价快乐变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他们无话不说,变成心里唯一知已。他们也知道,这类知已是永远都不可能在自己的圈子里的。不能见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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