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辞语气一沉,
“这里,已经完成一场献祭了。”
“接下来,是另一场献祭。”
两人对视了一眼,看着周围一片寂静,表情凝固在痛哭哀嚎、生不如死状态的一具具十字架上的祭品,同时沉默了。
心头都有些发憷。
“另一场献祭.”飞段抬起头,使劲皱眉,环视了一圈,发现周围除了他们哥俩,和那个大块头邪神教主教,也没有其他能发出声音的生物了。
被绑在十字架上,宇智波辞一边提炼着查克拉,一边扭过头,看向飞段,忍不住问道:
“飞段啊,你惨嚎时是不是很大声?”
“什么话?你这是什么话?”飞段一瞪眼,怒视过来。
“看看周围吧。”
宇智波辞咧起嘴角,干笑一声:“祭品不用猜,必须是咱哥俩。”“但我是真正的忍者!”
“是一把大刀捅进肚子里都不会哭的忍者,是能够忍受地狱般痛苦的天降猛男!”
“所以,向邪神献祭需要的痛苦,大概就得从你这里产出了。”
宇智波辞语气一沉,微微眯眼,看向正在发动仪式的邪神教主教,开口问道:
“你做好心理准备了吗?”
“你说什么?”飞段一愣,不明白宇智波辞是什么意思。
宇智波辞摇了摇头,目光越发冷冽,没有再多说些什么,只是更加努力在空洞的身体中提炼起查克拉,哪怕是一丝。
如果他的想法没错的话,那这对飞段来说,就太过于残忍了。
现在,场上已经进行过一场千人规模的献祭了,
而紧接着第二场开始的仪式,
势必会向邪神献上更大更剧烈的痛苦,以取悦对方。
本来宇智波辞还奇怪,到底是什么样的折磨,才会把看起来正常的飞段,折磨成未来那个癫狂乐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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