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真相大白,是你不分青红皂白冤枉了我。”
“我没让你道歉就不错了。”
“而今诬陷我的凶手还被你抱在怀里呢。”
禄王噎住,抱着盛流兰的手臂也跟着僵了僵,“你胡说八道什么?兰儿一贯心地善良,不过是性子太软,身边出了恶仆罢了。”
“如今,你也没受伤,恶仆也发落了,你还想怎么样?”
盛流兰红着眼道,“是妾身管教不利……一切都是妾身的错……”
南溪亭无语的摊了摊手。
没话讲,真的没话讲。
院外传来纪月被杖责的惨叫声,十分凄厉。
盛流兰听着听着便脸色苍白的晕在了禄王的怀里,禄王顿时着急了起来,“兰儿!”
随后他怒瞪了一眼南溪亭,“你……”
南溪亭不甘示弱的瞪回去,“你什么你?这回是她自己晕的。”
“又想往我头上扣屎盆子?”
禄王哽住,最终忍了又忍才没发作,随后揽住盛流兰的腰肢将她打横抱起,转头对着下人吼道,“还不快去叫太医过来!”
说完,他抱着盛流兰大步流星的走了。
南溪亭则是留在大厅等四季。她踢了踢脚边的温玉碎片,见萧嬷嬷站在厅内不发一言,随后笑道,“萧嬷嬷,就算一个人在怎么得宠,总也越不到本王妃头上来,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这句话您听过吧?”
况且她还没瘦呢。
她没在多说。
这番话便够了,今日她大获全胜,萧嬷嬷自该分清楚主次。
只要萧嬷嬷不偏向盛流兰,王府的下人也会看人眼色行事。
这样以后她跟盛流兰斗起来,不求萧嬷嬷偏帮,只要她保持中立不掺和进来,便会轻松很多。
萧嬷嬷不动声色道,“是。”
下人们开始动手收拾起满屋狼藉。
纪月的惨叫声断断续续的传进来,南溪亭没有什么变态嗜好,故而也没出去瞧她的惨状。
等来四季后,便一并回了烟竹苑。
南溪亭简单洗漱了一番,随后躺在金丝软榻上,拆开了家书,里面是寥寥几句:
“小混账!”
“你爹不在,直接把自己抬进禄王府了?”
“看劳资回来不打断你的狗腿!”
南溪亭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都能想象出一个小老头坐在执案前,一边写一边被气的吹胡子瞪眼的模样。
南溪亭在往下看,是一行极小的字。
是她兄长的字样,“若是受了欺负,尽管去找苏衍,别跟他客气。”其中有几个繁体字,南溪亭有些认不出,还是四季帮着翻译了出来。
南溪亭这才又想起苏衍那张俊脸来,她将家书封起来,双手屈指托着腮边,“苏将军这么好,我总得客气客气,以后可不能老麻烦他。”
除非是生死攸关,走投无路了,也许她才会想到他吧。
四季听了,方又想起之前不愉快的经历,气鼓鼓道,“苏将军才没有王妃说的那么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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