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知行到底是想起了从前,心底有几分心虚和亏欠,没在追究,冷哼了一声便拂袖而去。
南溪亭眯了眯眼,也没拦住南知行继续说下去。
刚才的话南知行和下人们都听到了,如今她还没找到证据,但是事先在众人心里埋下一粒怀疑的种子,那么以后想要推翻之前的结论便容易得多。毕竟谁也不会去怀疑一个纯洁无暇的人,所有人只会率先怀疑那个有前科的人。
柳清见南知行一走,眼眸的阴沉也不再加以掩饰,她看向南溪亭,咬着牙小声道,“你昨晚去了我房间。”
她语气十分笃定。
南溪亭毫不畏惧地跟她对视,“是又怎样?”
“没人能够证明呢……”
她无辜地眨眨眼,表情十分欠揍,可柳清却压根不在乎这个,毒粉这件事木已成舟,她已经没有心思再去追究了。
现在她只关心南溪亭这个贱蹄子有没有发现毒粉下的宣纸。
“毒粉也是你找出来的?那宣纸……”
柳清点到为止,眼底闪过恶毒和狠厉,若南溪亭真的发现了她的秘密,那么就算是求到那人面前,她也一定不会让南溪亭活过三天!
南溪亭顿了顿,眼底闪过一丝疑惑,“什么宣纸?”
她神态认真,似乎当真不知道。
柳清愣了愣,心底涌出一丝怀疑,难道南溪亭只顾着找毒粉,并没有注意到毒粉下压着的宣纸……
南溪亭突然捏住柳清的手腕,冷着眼道,“你还有秘密,难不成那宣纸是你害死我娘亲的证据?!”
此话一出,柳清顿时打消了心底的疑虑。
南溪亭这个反应,应当是只顾着找毒粉,并没有发现那宣纸。
柳清心放回了肚子里,她冷着脸道,“你娘是病死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说完,她便没在与南溪亭纠缠,转身离去,她得赶紧回院子将那宣纸给烧掉,不然留在那里迟早是一个隐患。
先前她没有烧掉,只是心中有几分不舍,这才藏了起来。如今被南溪亭这么一吓,她也不敢再留着了。
……
那厢,南知行马不停蹄地进了皇宫,负荆请罪。
元熙帝这才知道,南溪亭没死,而且当初也不是五皇子打死的,只是府中下人作妖,毒害了南溪亭,恰好那日与五皇子发生了些争执。
南知行便误会了此事是五皇子所为,元熙帝听完后勃然大怒,“好啊你,闹了半天,是你治家不严,才连累朕的宝贝儿子。”
“朕当初为了给你出气,活生生给五皇子打的皮开肉绽,现在还昏迷不醒,下不了床。”
南知行连忙告罪,“陛下息怒,老臣也是被人蒙蔽了……”
元熙帝冷着脸道,“算了,既然你也是被蒙蔽的,便从宽处置吧,赏四十大板。”
南知行脸顿时白的吓人,一点血色都没有。
四十大板,是五皇子的翻倍!
这叫从宽处置?!你是对从宽处置有什么误解吗?
(请记住本站地址:www.doupo7.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