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溪亭,“……”
屎……会,虽然不好听,但还挺贴切的。
“时序,回家了!”远处马夫人催促着,商时序对着南溪亭笑的温柔,“那我先回去了,奚亭,日后有机会在聚。”
南溪亭点了点头,商时序走了后,她才慢悠悠的上了柳清母女的马车。
柳清差点都想直接丢下这个墨迹的东西回府了,可这么多人看着,为了彰显她的大度,只能等着。
柳清和南菲雨怨恨的目光时不时落在南溪亭身上,南溪亭丝毫不受影响,甚至还嚣张的翘了个二郎腿。
回了尚书府,柳清理都不理南溪亭,带着南菲雨回了自个儿院子。
南菲雨一想到南溪亭毫发无损,反而自己挨了几个耳光,就恨的双眼通红,“娘!难道我们就让那贱蹄子在我们眼皮子底下,作威作福吗?”
“你是没看见,今日沈将军还亲自来替那贱人解围,南溪亭字里行间,不知道多嚣张。”
柳清瞪了南菲雨一眼,伸手戳了戳她的脑袋,“你急什么?私会这件事,你也不同娘商量便自作主张,如今才知道哭。”
现在硬刚她们是刚不过南溪亭的,也不知道那贱蹄子什么时候学了些旁门左道。
南菲雨委屈道,“娘,你怎么还护着她!”
柳清摇了摇头,“娘不是护着她,而是觉得跟一个将死之人,没必要计较了。”
南菲雨有些发愣,一时没明白她的意思,“什么?”
柳清从柜子里翻出藏着的一包粉末,“如今,她与那沈延舟不知什么时候牵扯在一起,自然留不得她了,今日我便让李厨娘加大药量,不出五日,她便会命丧黄泉。”
反正现在要南溪亭因病暴毙也是南知行默许的。
南菲雨听此,心里这才舒畅了,“还是娘你有办法!”
……而另一厢,皇帝气的抬脚踹向沈延舟,“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为了个女人,你公然出现在大理寺,看朕不打死你!”
御书房乱作一团,太监们连忙劝阻,“陛下息怒啊!”
皇帝踹的两脚力气不大,沈延舟跪在地上纹丝不动,只衣袍多了两道鞋印子,虽一言不发,但脊背坚挺,看着毫无悔过之意。
气的皇帝指着他怒骂,“还有你擅自斩杀了林副统领,还骗朕身受重伤,你真是皮痒了,来人,拖下去重打五十大板!”
徐时跪在地上求情,“陛下息怒!林副统领勾结地方官员,沿途搜刮百姓,犯下好几条人命不说,还私藏兵器,这是我们调查到的证据!”
太监连忙上前将徐时递上来的锦盒拿过来呈到了皇帝跟前。
皇帝打开看了看,怒气这才消散几分,看着沈延舟冷哼一声,“那你也不该擅自杀了他们,他们犯了事自有朕来罚,念在你有功的份上,打六十大板。”
徐时傻眼了,不是他求情从五十大板求到了六十大板?
徐时小声辩解,“是他们先动的手……”
皇帝狠狠瞪了徐时一眼,徐时顿时不敢说话了。
沈延舟倒是没什么所谓,敛眉应下,“是。”
六大板落下,沈延舟没伤到筋骨,只是破了些皮,行刑的人都收着力呢,一看就是皇帝吩咐过的,皇帝真是雷声大雨点小。
但沈延舟还要装作被打晕过去的模样,让徐时抬出了宫,自此,沈将军擅自提前回京被皇帝重罚的消息传遍了大街小巷。
南溪亭自然也听说了,心里顿时有些愧疚。
若非因为她,沈延舟就不用挨这顿打了。
(请记住本站地址:www.doupo7.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