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南溪亭就优哉游哉的醒了过来。
哎呀,头好像突然不那么疼了……
南知行顿时气的脸都绿了。
他实在没想到南溪亭居然如此没节操。
徐嬷嬷看了看南知行又看了看南溪亭,不动声色的笑笑,“南大小姐醒过来了?正好,咱们家老夫人近日身子不大爽利,想寻你去将军府陪陪老夫人。”
“自然也不能让南大小姐白走一趟,这一千两银子是给您的酬谢。”
南溪亭将徐嬷嬷递过来的一千两银票揣进怀里,连忙点头如捣蒜。
她真该死啊。
刚才还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沈延舟……不,沈老夫人真是大大的好人。
南溪亭连招呼都没跟南知行打,就跟着徐嬷嬷出了尚书府直奔将军府而去。
如今将军府如日中天,南知行不敢阻拦,只能眼看着南溪亭离去。等到人没了影子,他才气的掀桌!
“反了反了!”南知行指了指一众下人,也不知道该朝谁发火。
下人们吓得跟群鹌鹑似的,缩着脖子不敢出声。
最后他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额头青筋暴起,咬着牙怒道,“全都给我在这等着!家法不许收,回来看我不抽死她。”
而另一边的南溪亭原本以为真的是来陪陪沈老夫人呢。
结果一到将军府,徐嬷嬷便带着她走向后门,她嗅觉灵敏,很快察觉到了不对劲。
这将军府一股死气,还有血腥味飘出来,难道是死人了?
南溪亭眉头微微蹙起,神色已不如来时那般轻松。
徐嬷嬷笑容也消失的无影无踪,边领着南溪亭往里走,边解释道,“南大小姐,如你所见,将军府昨夜并不太平,我们家大公子身负重伤,只靠一颗人参吊着性命。”
“虽然不知道大公子为何非要叫你来,但既然大公子选择相信你,我们也会相信你。”
“无论是好是坏,都请小姐守口如瓶。”
南溪亭看着将军府里尸横遍野,精心养着的雏菊被血染的鲜红无比,红柱上还残留着刀剑砍过的痕迹,想来昨夜战况十分激烈。
零星几个下人正在收拾着尸体,南溪亭面色凝重。
沈延舟果然不会白送一千两银子给她。
很快她就被徐嬷嬷领到了一间院落里,沈延舟躺在榻上紧闭着双眼,好看的眉头微微蹙起,脸色尤其苍白,在往下看,昨晚南溪亭给他包扎的伤口已经全部崩开,正不断淌着鲜血。
这还不算完,他的腹部、大腿处也被人砍了两个大口子。
南溪亭不免有些心惊,这人命真大啊,流了这么多血还没死呢?南溪亭张口想说什么,却没声音从喉咙发出。
徐嬷嬷十分周到,已经想到南溪亭不能说话这一步了,连忙将早就备好的纸笔递给她。
南溪亭很快写下几行字,大致意思是让徐嬷嬷带人在外面守着,谁也不许进来。
徐嬷嬷看了看,歪七扭八的字迹,有些简笔字她不识得,但连贯起来,不难理解其中的意思,她毫不拖泥带水的吩咐下人全部出来,然后关上了门。
南溪亭来不及思考其他了,沈延舟受的伤很严重,在不给他输血真的没救了。
很快她从空间站拿出测量血型的器具,没几分钟就知道他是o型血,南溪亭大大松了一口气,别的血型不是很多,但o型血的库存嘎嘎多。
南溪亭给他输了血,又扒光了他的衣服,拿出手术一应用具,给他处理起了伤口。
她甚至一丝邪念都没有,只是在专心致志的救人。
两刻钟过的很快,南溪亭给他处理好所有伤口,额头已经遍布汗珠,她累的一屁股坐在床榻边。
洗了手之后,南溪亭这才发现还没给沈延舟穿衣服。
她的注意力一瞬间被转移了。
该说不说,沈延舟的身材还是很好的,目测187,精壮的手臂和八块腹肌有着十分完美的线条感,在阳光下镀上一层暖光,南溪亭的目光一路朝着他的大长腿扫了过去。
看到某处,她顿时捂住了双眼。
这是她能看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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