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菲雨看着南溪亭高高扬起的手掌,害怕的眯了眯眼,再也不敢说话了。
南溪亭这才满意,没有狗叫,舒服多了。
南溪亭拽着她的头发往屋外走,然后拔出一颗草塞进南菲雨的嘴里,草叶锋利,而南溪亭动作又粗鲁的很,直接将她的嘴割了好几个口子,往外渗着血珠。
南菲雨哪受过这种苦,痛的两行清泪簌簌往下掉,“南……溪亭,你住手……唔……”
南溪亭可不会手软,又拔出几颗草混着泥土塞进她的嘴里,强迫她吞下去。
自从原主亲娘嘎了之后,南菲雨母女在府中作威作福,没少欺负人。
原主被欺负的十天饿九顿,每天靠着院子里的草皮才得以活下来。
今日,她就让南菲雨也尝尝这种滋味。
整整一炷香,南溪亭已经数不清喂南菲雨吃掉多少草土了。
南菲雨几欲作呕,根本挣扎不开南溪亭的魔爪,反而自己的头发被南溪亭抓秃了好几片。
不一会儿,南菲雨就被折磨的直翻白眼,很快晕死在地。
南溪亭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看她多好。
还伺候南菲雨吃饭呢。
南溪亭松开她,拍拍屁股走人。
她一路行至厨房,这里的厨娘们正陆陆续续准备着主子们的早餐,南溪亭来了,没有一个人行礼不说,还被翻了好几个白眼。
李厨娘正在炖煮着燕窝,她是南菲雨的狗腿二号,看到南溪亭嘲笑般开口,“哟,这不是咱家大小姐吗?”
“怎么,又饿了,来这讨饭?”
“喏,去那吃吧。”
李厨娘指着角落的泔水桶,里面全是馊了的剩饭剩菜,一般是给狗吃的。
厨房哄笑一片,全都是鄙夷嘲笑这位落魄大小姐的。
南溪亭杏眸微弯,朝着李厨娘笑了起来。
……
南知行和柳清从寺庙祈福回来的时候,便看见大厅内南溪亭舒舒服服的躺在摇椅上,而李厨娘鼻青脸肿的站在旁边伺候她吃早膳。
南溪亭张嘴啊了一声,李厨娘连忙颤颤巍巍将一勺燕窝送进她嘴里。
那燕窝本来是柳清专门买回来给南菲雨吃的。
南知行看见这幅情形,黑下脸来,怒道,“放肆!”
他身为尚书府的男主人,整个府里都对他毕恭毕敬,南溪亭以前更是知书达理,见他都要先行礼的,今日大摇大摆的要人伺候用膳就算了,见到他居然还这般无礼。
传出去都得被人说教子无方。柳清是南菲雨的生母,三年前被抬正之后,她独揽后院大权,南溪亭就没敢在她跟前放肆过。
而且,她不是应该被菲雨弄死了吗?!
怎么还好端端的在这吃饭?菲雨人呢?
“夫君,莫气,想来溪亭也不是故意的。”
柳清怀着一肚子疑惑,却也不敢表露出来半点,而是一边帮南知行顺气一边替她说话。
她在汴京可是数一数二的贤妻良母,谁见了都得夸赞上一句。
在南知行跟前更是温柔体贴,照顾子女,为君分忧,待南溪亭比自己亲生的都要好,不然南知行也不可能这般宠爱她,原主娘亲入葬不到三天就把她抬正了。
若不是南溪亭有着原主的记忆,恐怕也得叹上一句:好人。
可事实上她哪里是什么好人呢?南菲雨之所以这么恶毒可以说是女承母业,让原主学狗叫、吃馊食,甚至连毒哑原主也是柳清出的主意。
这时李厨娘见靠山回来了,直接跪倒在地,哭诉着告状,“老爷,夫人,大小姐要杀了二小姐……现在二小姐还晕在烟竹苑人事不省……”
李厨娘一介下人被打的鼻青脸肿,她们可不会管,可若是将二位放在心尖尖上宠着的南菲雨搬出来,老爷夫人一定会狠狠惩戒南溪亭。
果然,此话一出,柳清伪善的嘴脸瞬间掩饰不下去了,“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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