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孙彦宜扶她坐下。
白姨娘惴惴不安：“妾可以解释今晚的事。”
“怎么解释？”
“他……妾没有做对不起公子的事。”
“与他私下会面，若是被他人知道，你早死了多少次。”孙彦宜绷着脸，若不是自己发现情况，她是不是准备把全部的事情给隐瞒。
白姨娘百口莫辩。
“我……”
“早些歇着。”
白姨娘看着远去的身影，她追了出去，拉住孙彦宜的手。
“你是不是打算不要我了？”被自己的男人撞破她跟其他男人同处一室，尤其在这深夜。
“我发誓，我跟他真的清清白白的！我做了你的妾，前程往事我都放下了，可不知道他怎么又出现。”
孙彦宜搂她回房去：“天很冷，别冷到了。”
白绮涟紧紧抓着他的衣角不肯松开，仿佛这样，她就能安定。
孙彦宜陪着她躺下。
“也不知道为什么这般顽固。你和我之间，你也清楚，将来未必会幸福，希望有天你不会后悔今天的决定。”
她闭着眼，眼角流下了泪。她知道自己该像普通女人一样，哀求着，诉说自己的情谊，但她不想把自己变得那样可怜。骄傲地想给自己留最后一点尊严，不轻易说出自己的爱恋。
孙彦宜沉默，这个女人一如认识那般倔强，让他疼惜，又让他牙痒痒。
她肯定不记得他们初次遇见那天，她看也没有看他一眼，她的眼里只有廉允靖。孙彦宜回忆两人相遇的过去，不由发笑，从来他在场时，大家都会关注他，而她偏偏没有，以为是欲擒故纵，却原来佳人有了心上人。至于后来她的小心计，他一眼就看穿，但还是将计就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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