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苏容,是我家隔壁人家的公子。”
男人沉下脸,目光阴霾。
“这山头可是孙家的地盘,白德良的大女儿嫁到孙家为妾,很得孙彦宜的欢心,对她的妹妹,也就是白绮涟姑娘也不错。瞧他上下的穿着,身上的玉佩等饰物,哪里是一个家境平凡的公子能佩戴的……孙家的人,有用得很,不会放的。”
白绮涟的脸瞬间苍白,这些人都清楚他们两人的身份,原来是糊弄不了他们。
“你们竟然知道他的身份尊贵,那就善待他,可以从孙家得到更多的好处。你们到底想要什么?”这些人杀人不眨眼,若是没有所求,怕又要杀了他们觉得没有价值的人。
“孙家一手遮天,狼子野心,难道就能因此仗势欺人,总会让孙家付出代价的。”男人的面容阴鸷,咬牙切齿。
白绮涟不明白他跟孙家有什么恩怨,她不由为孙容擎担心,生怕他出事。
“你说认得我,那我们两家是世交?”
“不是。”
“白家有恩于你?”
“白德良还欠我一笔账!”他的眼神像是一把尖锐的刀。
白绮涟一颤,白家跟他有恩怨,他看起来十分憎恶她爹白德良,可又为什么说不伤害她,还真是奇怪的人。
“你知道的越多对你越没用好处,你好好休息。”
黑衣人随即出门去了。
廉允靖立在院子里,手下送来书信。
阅毕,纸成碎片。
他望着漆黑的山林处,离开这片土地已有五年,他如行尸走肉生活了五年。他也不再是单纯的少年,他的双手染满了血腥,曾经用来抚琴的手,却用来杀人,琴棋书画早被束之高阁。
罢了,他还有什么好奢想的。
(请记住本站地址:www.doupo7.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