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苏乔会想起来，总是觉得那一天晚上古懿的脸还是如此清晰在自己的脑海中，潜意识中自己一直试图回忆起什么。
“少阁主，你这样暧昧的动作，要是让柔澈姑娘看到了，你应该怎么解释？”
苏乔的语气，不咸不淡。像是在聊着今天的天气一样，丝毫没有波澜。
古懿甚至听不出她内心的情绪，是从自己再次见到她开始，就觉得她在自己的世界渐行渐远，还是从她那一次醒来之后，自己就从她的世界彻底消失不见，从此就不再了解她的想法，她的喜好。
女人的变化，还真的是迅疾得让自己无法接受。
有时候，古懿觉得苏乔的变化，或者是逐渐演变成一个更为独立鲜明的存在，逐渐地把她自己与全世界隔绝了一般，傲然地看着这一切。
猜不透，读不懂。
“我不需要解释什么，她并不是什么，更况且，她现在应该是睡了，我想没有多少个女人像你这样夜半三更还在窗台不睡觉看夜色的。”
古懿的语气，不知道是调侃，还是怎么样，他的脸上永远是苏乔看不懂的表情，就像是他就算脱下了面具之后，脸上还是有一个僵硬的面具，永远脸上的表情不会改变。
除了那一次，自己和他在瘴气林里面的那一种感觉。应该是现在苏乔最为留恋的感觉。
或者要不是那一次，苏乔并不会知道，自己对这个男人的所有事情都那么上心，而且还在意这个男人的所有言行，更在意，他和她。
苏乔并不想猜测他们两个人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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