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在,”李管家颤声道,他擦了擦额头冷汗,这才颤巍巍地走到大堂中间,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刁知县看在跪倒在地的李管家,冷声道,“李德全,你还有何话说啊。”
“大…人,小的冤……”
刁知县见这李管家还要喊冤,打断厉喝道,“来人啦,将这厮架出去,先打二十大板再说。”
见衙差上前,刘县丞急忙喊道,“且慢,”他摆了摆手,这才躬着身子对着刁知县,小声道,“大人,是不是可以酌情处理一下,那刘员外好歹也是有些脸面的,这李德全是他宅中管家,大人,是不是……”
“刘县丞难道要置本官的官声于不顾吗?”刁知县指了指那站在木栅栏外众人淡淡说道。
“大人,是我糊涂了,”刘县丞陪笑道,他看了看下方的李管家,心中怒骂道,真是个废物。随即他挥了挥手,示意带下去。
两个衙差见状,便大步上前,一人一边架起李管家向外走去。
“大人,饶命啊!小的知错了,小的愿意招供,一切都是李典礼主意的,小的只是依计行事啊!”李管家一边挣扎一边大声求饶道。
“哼,”林彧站在一旁冷哼一声,他倒是没想到这李管家是一个软脚虾,不过这样也好,倒是省了自己一番功夫,随即他瞥了一眼李典礼,只见对方面色铁青,眼神中透露出慌乱和愤怒。他冷哼道,“活该。”
李典礼闻言,心中一紧,他急忙走到大堂中间,站在跪着的李管家身旁,低声喝道:“李德全,你胡说什么!分明是你贪图那笔银子,才诬陷林老汉的,与我何干!”
李管家闻言,身体一颤,他抬头看了一眼自家表哥,见对方一脸的绝决,他眼中充满了绝望。想到自己已经彻底失去了李典礼的信任,他这才回忆着把那日二人密谋陷害林老头之事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顿时一片哗然,众人议论纷纷,“想不到这李典礼是这样的人…呸,真是枉为读书人……”看着李典礼那越发阴沉的脸,林彧心中涌起一股快感。他长出了一口气,这才定定地望着上首方的刁知县,等待着对方如何处理。
堂上的刁知县冷冷地看着这一切,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他挥了挥手,示意衙差将李管家带下去,随后转头看向李典礼,沉声道:“李典礼,你还有何话说?”
李典礼此刻脸色铁青,双眼充血,仿佛要喷出火来。他紧握着拳头,指甲深深地陷入肉里,却浑然不觉疼痛。他望了望堂上的刁知县,又看了看一旁的刘县丞,见对方露出一抹狠色,他摇了摇头,嘴唇蠕动着,似乎想要辩解,却最终化作一声无力的叹息,只是淡淡道,卑职识人不明,甘愿伏法。
好,来人了,将李俊生等几人,押入牢狱中,等后发落,刁知县带着一丝笑意道。
他的话音刚落,顿时观审众人一片喝彩叫好,大老爷英明……大老爷是清官……
林彧看着李典礼等人被押走的背影,心中淤浊之气顿感散去。他咧嘴笑道,痛快,痛快啊。
堂上,刁知县看着下方的众人,沉声道:“此案已明,李俊生等人陷害他人,证据确凿,本官定不轻饶。退堂!”
威武……
在衙差的威武声以及一片众人的赞美声中,林彧扶着老爹,向大堂外缓缓走去。
(请记住本站地址:www.doupo7.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