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飞鸟还是飞走了。
我哭了整整一个月,病了半年。我一点都不怪你的离开。只是担心你不珍惜自己的生命。海,你知道嚒,你一直都不是一个人在这个世界上活着。我一直都在等着你。
这十年,我努力的学习,努力的成长,只有一个想法在支撑着我,我要变的很好很好,等你回来的那天,你的眼神里,会有我,而不再缺少牵绊。
我也一直在找你,直到爷爷告诉我他找到了你,他告诉我你要去南极。那时候我坐在去阿根廷的飞机上,手颤抖的连手机都拿不住。我在大船上见到你的时候,我努力的告诉自己不能像小孩子一样,不能让你再把我当成妹妹。可是,我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我想你。我想了你十年。
可是,飞鸟又不见了。
我看着这么美的天空,却没有你飞翔的痕迹。
海,小海哥哥,别总说自己是没人要的小孩,别总觉得活着没有意思,照顾好自己,好好活着。
别来找我。
虽然我在这里等你。
…
白塔下面,蔷薇之城,华灯初上。渐渐变得安静。
托尼微笑着从巷子里的小屋里走出来,渐浅的余晖,照在他金se的头发上,带出柔和的光晕,映衬着他的微笑,亲切的就像邻家的哥哥那样。“托尼,你都已经来帮我修水管了,还给我买这么多东西做什么呀,真不知道该怎么谢谢你了。我们两个老家伙,也不能为你做些什么。哎。”“奥莉薇婆婆,朴爷爷,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呀。智星他在北非驻守,照顾你们本来就应该是我的责任嘛。”
转身之后。
“老太婆,托尼这个孩子,真的是连冰都能被他融化掉。他还怕我们伤心,一直告诉我们智星在外面执行任务。”“是呀,这么好的孩子,一定会有好运的。真希望他能进入s级,能像我们星星那样穿上绣着蔷薇花的制服。他努力了这么多年,一定会成功的。”“对,就像我们家儿子一样!”
这边,托尼悄悄爬上了旁边的山崖,落ri的余晖中,在崖边,坐着一个身影,是拿着酒瓶的阿尔帕西诺。托尼悄悄坐在他的身旁,阿尔帕西诺看了他一眼,把酒瓶递了过去,托尼喝了一口,啧啧几下,皱起眉头,阿尔帕西诺笑了,“喝不惯烈酒?那还给我,别浪费了,这可是最好的波本。”托尼看看酒瓶,赌气一般又喝了一大口,然后把酒递还给阿尔帕西诺。
“朴叔那边怎么样了?”
托尼怔了一下,说道:“没事我就过去看看他们,生活上没什么问题的,我不在云境的时候,也会安排人去照顾他们。智星的事情,估计他们已经知道了。但是我尽量不提及。伤心的事情,能沉默忘却就最好。”
“那就好。”阿尔帕西诺沉默了很久。托尼也没再说话。
“托尼,我们这么做对么?”
“我不知道。不过你做的决定,总有你的道理吧。我相信你。”
“云要起了,这么宁静的生活,没多久了。”阿尔帕西诺拿起酒瓶,一大口酒下去,嘴角的酒流下来,沾湿了衣襟。
托尼抬头看着天空的云彩,“这样的云境,真美啊。”
“希望我做的是对的。”阿尔帕西诺又喝下一大口酒,出神的看着远处的落ri和彩霞。托尼把酒接过去,一人一口,就这样,余晖的光彩把两人的身影拉的很长很长。山下面,微风吹拂着蔷薇之城,闪耀着奇异的光辉。
…
山岩中,巨大的怪兽依然在黑暗中穿行,仿佛岩石变得虚无一般。
包着白头巾的男人把头巾撩了起来,露出一张英俊却有些沧桑的脸,黑se的胡茬稀稀拉拉,他张嘴说话,却有雪白的牙。“我叫骑鲸,我来带你们去云境。”他一屁股坐下,点燃一支香烟,拍拍怪兽的肩背,“嘲风,加把劲。”怪兽好像听得懂他的话语,明显加快了速度,黝黑的岩石在身边穿过,眼前的情景,令人不可思议。
“还得有一阵子才能到云境,我来自我介绍一下吧。”这个一袭白衣,叫做骑鲸的男人,清澈的眼神注视着纳兰海三人,他咧嘴笑着说道:“我是蔷薇骑士团二号骑士长,前任骑士团团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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