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确实很是渺小,自然的任何一个力量都让人敬畏,那燃起的火焰像一个无情的吞噬者将那个伴随自己多年的房子瞬间变成一片废墟,李安天看着火焰心中莫名的沸腾,似乎看到一个想像中的伙伴。
李成祥单手捂着受伤的肩膀,看看羽卒看看房子,心里一声叹息,还好羽卒没有生命危险,只是那下面再不及时诊治可能要有断后的危险,而且李羽卒脖子上的伤需要许多血液的补偿,电话已经打过,只等救护车和消防车的到来。
这地方也真是偏僻,却也是消防车先到来,但是屋子已然快成为灰烬几乎没有救的必要了,消防人员还是把余下的弱小火苗恶狠狠的用喷she的大水浇灭。
肥胖的馆长站在一边一言不发,但是恶狠狠的眼睛知道李成祥是没工作了,这个可怜的家怎么办?李羽卒进了医院花钱怎么办?
又过了十几分钟,救护车姗姗来迟,终于将昏迷许久的李羽卒担架抬上救护车,李成祥也做了简单的处理,李安天跟随两人也去了医院。
“谁是李羽卒家属?”一个白衣护士问道。
“我是!”李成祥走了上去答道。
“在这上面签个字,两个问题,一个血压低急需输血,另一个下体系带断裂需要做手术接合,签完字先把手术费一交!”白衣护士将一张纸递了过来随意的说到。
李成祥咽了一下唾沫,接过纸张签下自己的名字,眼睛一上一下突然闻到“那个。。那个得多钱?”
白衣护士冷冷的说到“你是说手术费吗?得五千多!”
“能不能缓两天再交?”李成祥祈求的问道。
“那不行,交了费才能手术这是规矩!没钱的话就把人接回家!”白衣护士继续冷冷的说到。
李成祥满脸尴尬,一目愁容,不知所措,这时一个男医生在护士耳边言语几句,那护士眼睛一瞪,说到“手术费有人替你交了!”说完转身而去。
李成祥一脸茫然,转身看一边的李安天,李安天也是不知道这个好人是谁,便摇摇头。
就在这时,两个jing察走了过来,一个亮出证件然后说道“你们是李成祥与李安天吗?”
李成祥与李安天对看一眼然后点头。
“有人告你们纵火,请就北郊殡仪馆失火案与我们回去做个调查!”
“啊”李成祥失声叫了出来,不知道怎么就犯了纵火罪,当下要上去理论。
李安天上去安抚住,知道在医院的任何言语也无法摆脱被追查的命运,给二叔使个眼se两人无奈跟随这两个jing察坐上jing车。
jing笛响起,李成祥一脸愁容,再现抹布脸,李安天坐在李成祥身边很不安分,微微一笑说到“二叔,没想到咱两还坐上jing车了,呵呵”
李成祥白眼翻了李安天,没有说话,现在他觉得倒霉透了,无法安心。
终于到了jing局,两人被带到一间询问室,七八平米的房子昏暗压抑,两人同时坐下,李安天笑嘻嘻的看着坐在对面台灯下的两个jing察。
还没等问话,一个穿jing服年长的jing察走了进来,看了看两人,走到两个已经恭敬站起来的jing察旁边嘀咕几句,两人跟随着那个年长jing察便走了出去,屋子只剩下叔侄两人,都是满脸疑惑。
“额,这是干什么?把咱两放在这没人管?”李安天站了起来,伸个懒腰,低声说到。
“安天,咱也不懂法律,你上过学,你说这什么纵火怎么判?”李成祥问道,一脸焦虑,倒不是害怕,只是觉的自己儿子还在医院,自己也不能连累李安天,一时难以决绝,踌躇的问道。
“二叔,别担心,咱又没纵火,纵火是故意放火,现在主要是咱如果说是因为血尸估计鬼才相信!”李安天淡淡的说到,身体已经移到审问桌前翻动。
“那怎么办?”李成祥摇头叹气到。
“放心吧,羽卒有人帮忙付了手术费,这jing察没一点证据居然说我们纵火,这里面有门道,估计待会就清楚了!”
李安天话语刚落,门开了。
李安天跟李成祥不约而同向门口看去,门口两个高大气宇不凡的男子矗立门口,其中一个眼睛一怔,惊吓一跳暗道“是这小子,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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