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折煞老道了,已有数人死于非命,伤天害理必然处之!”一然道长眼神坚毅,他最不能接受的就是变尸伤人,遇到这样的事肯定要管。
董建国眉开眼笑,暗想这一然道长果然如自己所想心系大众,急忙说到“道长若没有其他事,咱们最好今天出发,这事耽搁一天就有一天的祸害,我们的车就停在不远处。”
一然道长说到“不瞒先生,此次老道下山是因为一只皮尸,老道看管不严致使皮尸跑下山来,正因追赶此尸这才下到这里,但也不要紧,那皮尸中了一击焚天咒受伤不浅,十几年不能为非作歹,我便先将此事放下与先生前去乾陵,但是老道得先回山上一趟,这千年尸不好对付,得带一些法器做好万全准备,一来一回估计回来得到明天中午,这家村民与我是好友,今晚先生不妨先住在这村民家中待我明ri归来。”
按照一然道长所说,一然道长急忙上山,董建国叫来司机与杨正兴一起住在村民家中。那家人一家三口,老婆婆和儿子儿媳住在一起,将前房大炕留出来让三人居住,陕西的炕是很大的,经常是一家四五口人挤在炕上也很宽敞。
等待总是漫长的,也只有等待的时候才能真真切切的感受到时间是一秒一秒过的,才真切感觉到那些真实的存在。终于熬过下午,夕阳迟暮,夜se渐渐来临,三人躺在炕上倒也暖和,这土炕绝对比电褥子睡着舒服,但是董建国没有丝毫困意,或者说是那发生的事情让他久久不能放下心来也有对《兰亭集序》的一点期待,透过窗户看着渐渐暗下去的层层山峦,思绪不停地飞绕,不知何时,那司机与杨正兴已经进入梦乡。
几声鸡叫划破寂静,天微微亮了,董建国一宿没睡,倒也jing神,便穿上衣服出门去了,点上一根香烟站在村口向山里望去,这灵秀的大山安安静静。不知过了多久,一轮苍ri从山上一步步爬了上来,给寒冷的早晨带来一丝温暖。
杨正兴不知何时出现拍了一下董建国的肩膀,说到“您也别着急,事情总会处理好的!”
“唉,都死了好几条人命了,这乾陵国家肯定要开发,还不知道要出多少事,乾陵绝对不是个简单的陵墓!”董建国叹气的说到。
“行了,您老就别多想了,吃饭吧,饭都好了!”
那老婆婆弄了几碗稀饭,冬天喝着这热腾腾的稀饭绝对是一件美事,虽然没有什么菜品,但身体已经暖暖的,吃完饭董建国又站在村口向山上望去,心绪宁绕。
又等了两三个时辰,已经中午十点半钟,终于一身影出现在远处山间,步伐矫健正是一然道长,头顶着那斜阳,董建国放下期盼。
不一会一然道长就来到村子,身上带了不少东西,右手提着包袱,左手提留着一个麻布袋子,里面不知装着什么,只是那袋子里面不时有东西扑腾,可以看出是个活物。
几人见面后话语不多马不停蹄向车子那里走去,司机已经先行过去,害怕冬天油冷打不着。一然道长和董建国杨正兴走在田间,杨正兴看着那不停扑腾的袋子很是好奇,便问道“道长,这里面装的是什么?”
一然道长哈哈一笑,说到“这里面东西害怕吓到先生,不看为好!”
杨正兴一愣,自己一个七尺男儿而且是搞文物的会害怕什么,倒是这道士被董建国吹的,也没亲眼见过他的本事,说不定就是一个江湖骗子,想到这里杨正兴为难起一然道长,非要看。
一然道长看执拗不过,一想,也无所谓反正一会要用,看看也无妨,便将袋口一点点打开,董建国和杨正兴都凑过头去。
袋子一点点打开,透过袋口两人看见一个三五岁穿着朴素的孩子背对着他们,只是没有头发,两个耳朵似乎被人割了只剩层层褶肉包着两个小洞,杨正兴没有一然道长说的害怕心里一阵暗讽不就一个被割了耳朵的孩子有什么害怕的,不知道这道士哪里弄得孩子说不定就是这道士迫害的这个孩子,就在这时那小孩似乎察觉身后有人转过脸来,这下才全部看清,那小孩不仅没有耳朵,而且鼻子也被人割了,眼睛只剩下眼孔,眼珠子没有,能看到空洞洞的眼孔里的肉褶,嘴巴被人用红线粗略的缝住完全睁不开了,这一幅残忍恐怖的景象将杨正兴吓得退了几步,倒是董建国虽然心里一惊,并未十分害怕,那小孩虽没有五官却能隐约看清表情。
董建国疑惑的问道“道长哪里找来的孩子,是谁对他下此狠手,将一个孩子迫害成这样!”
一然道长说道“两位莫要害怕,这不是人,是一只灵尸,这孩子生前被后母虐待,将其耳鼻眼嘴毁坏不堪,终于将其迫害致死,扔于山上,被老道发现,报了jing察将那恶母抓获,这孩子尸体遭人嫌弃无人掩埋,老道便将其带回山中炼成灵尸,我们现在相处的亲如父子,呵呵!”
两人听一然道长这么一说虽然心有余悸,但是缓和好多。
董建国继续问道“道长为何选这个孩子炼成灵尸?”
一然道长说到“不瞒先生,这炼灵尸确实很是残忍,只能选取孩童,将尸体眼鼻耳嘴全部割掉,因为炼尸就跟人成长一样,一样的能量要供给身体各个功能,灵尸要练的就是尸体的脑子,为了防止眼鼻耳嘴吸收炼尸的能量,故将耳鼻眼嘴全部割掉,以致能更好的将尸体的脑子炼通。”
董建国如有所获,说到“不知道长带这灵尸有何用处?”
“到了乾陵,一切自见分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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