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我看到华雯和谢亚敏两人蓬头垢面的坐在床上。
“二傻,厕所在哪里?我们要去厕所。”华雯问我。
“下午的时候我就问过,村委院子里没有厕所,人们白天晚上都是出大门到边上的田地里解决的。你们到门口给门卫说一声,他会给你们开门。”我说道。
刚才我回来的时候和门卫抽了一支烟,然后问了一下,防洪的人还都在堤坝上没回来,有人回家拿了被褥,大家轮流在毛驴车上睡觉。
“啊,外面那么黑,这村里条件怎么这么差啊。”谢亚敏说道。
华雯到没有犹豫,她拿起手电就要出门。
“是啊,男的到无所谓,露天就露天了,我一直不明白这儿上班的女的怎么办,要是一个女孩子在农村工作就真的有些不方便了,白天连个遮挡都没有,晚上到处都黑乎乎的。”我有些感慨的说道。
“少废话,你陪我们两个去,都是被你说的,我有点害怕了。”华雯说道。
“你们就外面菜地得了,反正天黑着。”我建议她俩。
“那和门外面有区别吗?你赶紧前面带路,憋死老娘了。”华雯豪气冲天的说道,估计有点急了。
我带着两个美女出了大门进到右边的地里,这里种着一片玉米。我转过身把手电关了,想着让她们放心,结果引来谢亚敏哆哆嗦嗦抗议声:“别,别关手电。”
“二傻,你就站这儿等会儿,你不能走,背过身去,但手电还要帮我照着,你千万不能回头看。”华雯说道。
回房间的路上,两个美女一左一右紧紧的抓着我的胳膊,一直进到屋里才看也不看我的又嘻嘻哈哈的往睡袋里挤。
也许是干了大半天的活,也许是我又加了一床被子的原因,我一直睡到第二天天亮才自然醒。华雯她们的床上已经空了,阳光正穿透飘浮的灰尘洒在砖地上,睡袋也不在房间里,我坐着清醒了几分钟才起身出了门。
在院子里洗脸的时候我才注意到华雯的普拉多不在院子里,她们不知道什么时候开车出去了。
我估计她和谢亚敏是去了叶尔羌河边,于是我往河边跑去,在乡村的早上跑步非常的舒服,空气新鲜。远远的我就看到了河边热闹的场景,也看到了华雯的车和挤着一起的驴车。
由于是冰川溃坝型的洪水,此时洪水早已经褪去,河里露出了大部分的河道底部,远远的弯曲的河流看起来仍然很浑浊。
人们正在加固昨天被证明有点薄弱的地方,华雯则和一个农民聊着什么,看到我就挥了挥手叫我过去。
“二傻,这个大叔以前是开铲车的,他刚说要是有挖机和装载车,这些工作量很快就能完成。”华雯看见我就对我说。
“我觉得也是,可能也就一个下午就能把所有活都干了。这里的河道宽,只要把堤坝加固就可以了,河道我不知道要不要挖一挖,反正他们现在没有挖河道。村里之前为什么不用机械?”我问华雯。
“以前整个绿洲都需要防洪,山里也需要,涉及好几个县,几百上千公里的河道,因此人员和物资都分散的比较厉害,大量的地方只能依靠群众的力量。现在虽然条件好了,但仍然需要村民来做这些工作。如果发现问题或需要支援才会找上面。这个村的领导是自治区来的,你说他会不会不太懂防洪这样的工作,我要不要去反馈一下村民的意见。”华雯问我。
“我觉得还是不要给领导找麻烦了,我们两个外人能想到的事,别人应该早就想到了,可能有其它原因。”我说道。
“不行,我要找机会聊聊看。”华雯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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