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逐将面具摘下来,净面之后又戴了上去。
“长泊,最近留意点儿太鸣山和礼王相接的地方,斥候说那边有异动。”
“异动?莫非是魏校尉那边有什么变故?世子有危险?”
长泊知道整个计划,魏栎跟着白家人去楩州,其余人护着世子回来。
若是可以,再引来一波流民过来,燕地的人口也会变多。
“世子,要不去那边接应一下?”
长泊接过脏掉的毛巾,示意长河处理。
“先不要轻举妄动,礼王那边的情况可能有变。”
姜逐也顾不得吃饭,直接将那个铜管取下来,“让长河给它找点肉吃。”
长泊带着鹰出去,再回来时,姜逐嘴角微翘。
“将军,有什么喜事儿?”“乾元那边得来的,你现在描摹两张,一张派可靠的人给燕王送去。”
姜逐将那副舆图从蜂蜜中取出,“对了,放大一些,看起来方便。”
“乾先生真是大才!这样的好东西都能传回来。”长泊知道这幅图的价值,燕王府的那幅和这个比起来远远不如。
长泊并没有急着下手,他喊回长河守着,才开始描摹。
一旁的姜逐拿着手里的信纸,半晌不动。
“怎么回事,我之前明明就是让他只提燕州,无迹塬怎么又横插一脚?”
外面有人守着,姜逐摘下面具,双眉微蹙。
魏家的事情他已经知晓。
改判流放无迹塬,若无人相助,魏家成不了大气候。
就那几个魏家人,难掀风浪。
到底是谁改了那封信?这只鹰是他养的,乾元那里也是有他的一块汗巾子才让鹰听话。
能动这封信的人,会是谁呢?
姜逐死来想去也没有想到从中作梗的人,只能作罢。
一时间没有头绪,他已经决定暂时不给乾元那边传递消息。
不过他的鹰还是要回到乾元身边,免得引起礼王怀疑。
无迹塬从中添一脚,礼王不一定放流民来燕州。
现在燕州粮食有了,就差人了。“长河!”
长河听到喊声,抱着鹰一脸憨笑进来,“将军!”
“你把鹰放走,什么都不要绑,让它回乾元那边。”
姜逐低声吩咐,“还有,派一个稳妥的人,走一趟连州,看看乾元那里到底是什么情况。”
乾元有暴露的风险,姜逐决定直接派个人过去更可靠一些。
这里面的事情要是不梳理清楚,敌人是谁都不知道。
他们的通信也会暴露,之前做的一切都会功亏于溃。
“要不我走一趟?”长河试探问道。
姜逐撩起眼皮,扫了他一眼,“还是长泊去吧,你安心在这待着,哄着点儿郡主。”
姜池可不是好打发的,在长河这里她才会收敛点儿。
长泊仿佛没有听到他们说话,头都没有抬一下。
“那我现在把它放回去?”
姜逐制止,“慢着,我有了一个更好的主意,明日长泊就带着它赶往连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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