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汗什么臭汗,病人拉尿我见得多了。”
华神医坐在路边:“去,洗个手,陪我喝两杯,这叫男人的快乐。”陈长安笑出了声音。
洗了手,跟华方在这谈天说地,享受男人的快乐。
酒瓶很快见底,华方喝得很高兴。
“长安,你快去进京面圣了吧?”
陈长安点头:“掐着手指头算,最迟还有十天。”
“面圣好,求求皇上,给你给封疆大吏。”
华方背负双手:“对了,你的渔符可千万要收好,只有那个东西能证明你就是陈长安。”
陈长安拍了拍脑门,一脸无语。
渔符其实就是类似现代的身份证,户口本之类的东西,在大楚统称渔符。
通常为左右两块,右符由官员随身携带,左符则留存朝廷。
以备随时查验。
他离开淮南王府,这东西居然忘拿了。
关键是,那个时候他也没想到自己会高中状元不是?
“怎么,你没有渔符?”
华方看出陈长安的为难,沉声道:“那东西可不好搞,毕竟牵扯到淮南王……”
“渔符我有,就是……哎,再说吧。”
陈长安尴尬的摇头:“华叔,时间已经不早了,我在检修下车辆,您先回去。”“嗯。”华方见陈长安似有难言之隐,临走的时候说道。
“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尽管说。”
“虽然咱们没有父子的缘法,但我很喜欢你这个状元。”
陈长安轻笑一声,目送华方离开。
他起身拎起扳手,正打算检修刚回来的车辆,一阵香风扑鼻。
来人穿着一身圣子监的时装,风姿绰约。
跟陈长安四目相对,陈长安装作看不见他,低头检修。
陈碧君心尖颤抖:“九弟……”
陈长安都没有检查,对车夫说道:“好,这辆车不检查了,早点回去休息。”
车夫自然是欢喜,赶车带着陈长安离开。
居然连说话的机会都没给陈碧君。
陈碧君在后面大喊:“九弟,你非要这样搓磨二姐的心?”
“二姐是真的后悔了!”
“你回来,回来——”
陈碧君蹲在地上,只能看着马车渐行渐远。
想当初,陈长安是多么呵护她,为了多看她一眼,甚至跑到她的班级听课。
可现在呢?
自己百般哀求,陈长安却看都不看一眼!“二姐,这……哎,你怎么来了?”
陈淑婷从国医堂走出来,递给陈碧君一块手帕。
陈碧君泪眼朦胧的抬起头,颤抖的说道:“四妹,九弟曾经只会跪舔我们,现在呢?”
“你也看到了,我连跟他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陈淑婷闭上眼,没有说话。
谁还不是这样?
看到我,陈长安就走了,我说什么了?
陈碧君继续说道:“我详细的看了九弟的日志,发现一个可怕的事实!”
“曾经无论我们怎么对他,他都知道,但为了我们,他故意不说!”
“你也看见了,现在九弟非常努力!”
“他的目的又是什么?”
陈碧君毕竟是圣子监的夫子,想的自然是比陈舒婷要多。
“他想要收获成功,更大的成功!”
“可能向父王一样,他依托着皇上,进而报复我们!”
“陈淑婷,我就问你怕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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