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景弋的眼神有些幽怨,直直的看着谢舒窈重复:“你就这么不想看见我?”
谢舒窈瞥他一眼,“倒也不是。”
不等她解释,裴景弋像是突然明白了,自嘲的轻笑一声说:“是觉得看不看见我都无所谓吧。”
因为不喜欢,不在乎,所以根本不在乎。
这话谢舒窈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抿唇低头不语。
沉默两秒,裴景弋起身离开,“行了,开府宴的菜就定这些,你走吧。”
从总兵府离开后,谢舒窈脑子里不时回忆起临走时裴景弋的那张脸,总是觉得胸口闷得慌。
其实也不是他的错,是她不记得他了。如果她是裴景弋,未必比他做得好。
因为心生愧疚,在开府宴这天,她特意去找了裴景弋,打算把话说清楚。
可等她找到江东后,竟然得知裴景弋不在。
“他的府邸举办宴会,他自己不在,这算怎么回事?”
江东摇摇头,露出一个无奈的表情,“没办法,将军人在金陵,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听到金陵两个字,谢舒窈觉得有些耳熟,这不就是她上次见裴景弋听到的地方吗。
她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下意识问:“他去那儿干什么了?”
虽然裴景弋交待过江东不要乱说,但江东觉得谢舒窈还是有必要知道,俯身凑过去说:
“将军本来是要养伤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前几天跟受了刺激似的非要去金陵。
这不,他参加剿灭乱党的行动,挂了彩,再加上旧伤复发,病倒了,人一时回不来。”说完,江东目光幽幽看着谢舒窈,眼神意有所指。
见过谢舒窈后,裴景弋就走了,这个刺激,保不准就是她。
话音落下,谢舒窈果然脸色一变。
裴景弋那人也太不经激了吧,她让他走他就走了?有没有主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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