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他留着自己用了。
范嫣然:……
合着他只听见这个字了。
她心中有股不好的预感,不敢再把话题往谢舒窈身上引。
不多时,宴会结束,一行人各回各家。
大户人家都是马车在外等着,小厮丫鬟排队伺候,只有谢舒窈这边冷冷清清。
就在她走到一处路口时,旁边突然窜出个人影把她拉到了一边。
谢舒窈吓了一跳,没想到皇宫之中还会有登徒子,当即惊叫出声:“救……”
“舒窈,是我,我有事找你。”
待看清面前的人后,谢舒窈停止挣扎,眉头微微皱起,冷着脸说:“你有病啊,拽我干什么,有屁快放!”
见她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架势,周鹤然眼中泛着淡淡的忧伤:
“你现在怎么变得如此粗俗无礼,真是太让我失望了,不过我知道,是我当初伤了你的心,放心,等我在京中站稳脚跟,就把你接到身边。”
周鹤然说的慷慨激昂,一脸自豪,好像在做什么了不起的事。
谢舒窈跟看傻子似的看他:“头一回见人把吃着碗里看着锅里说的如此清新脱俗,接我?你以什么身份?”
周鹤然就知道有戏,清了清嗓子说:“等我再攒攒钱,到时在郊外置上一处宅子,种上你最喜欢的海棠花,如何。”
谢舒窈乐了:“不如何,笑死人了,我好好的侯府不住,跟你当见不得人的外室,你脑袋进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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