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分钟后,莫军乘车来到鹰山镇的“流苏”专案组所在的办公楼下。站在的鹰山镇早已因为劳改的越狱,提前苏醒。主街的路灯难得的被点亮,照的整个镇子亮若白昼。
推开会议室的大门,莫军看了看已经坐满人的房间,问道:“特派员呢?”
“不清楚,刚才还看到过她,好像是去医疗所了,听说晚上有个武警战士负伤刚送过来。”王猛回忆了下,临走前白警官的行踪,回答道。
“那就这样吧,我们先开会,回头我转告她。”莫军走到会议桌边,脱下大衣放在椅背上,坐下。
另一边的鹰山镇医疗所里,白警官秀目紧锁的看着面前陷入休眠状态的云苏,听着身旁邹医生的病理分析。
她伸出手搭在云苏的脖领上感受了一下云苏的体温和心跳,然后转过身关切的示意邹医生去值班室休息,这里交给她看护。
邹老头看着面前,满面和蔼,声音如百灵鸟一般动人好听的女警官,没来由的小心脏猛跳了两下。鬼迷心窍的点了点头,在女警官的轻声漫语中端着茶杯,飘飘然的去值班室休息去了。
整个重症病房里只留下白警官和躺在床上休眠的云苏。
白警官闭着眼睛静静的站在云苏床边,感知着四周的氣流变化,好看的睫毛一眨一眨的,待确认房间四周已经没有人之后,她睁开眼睛眼神复杂的看着床上的云苏。
在白警官的眼里,云苏不是简单的冬眠,休眠这么简单。他的这种状态更近乎于植物的蛰伏,积蓄着力量等待着冬天的度过破土而出一样。
在白警官的词典里,这种现代医学无法解释的人体状态被她称为:“晨曦”。意为:清晨唤醒大地的微光之意。
而在白警官的眼里,云苏的周身笼罩着一层如牛奶般纯净洁白,浓于黏稠的白色氣流。氣流随着云苏幽深绵长的呼吸周而复始的在云苏的身周流转。氣流平稳和缓,没有一点多余的波动,又如蚕茧一般细密的缠绕在云苏的身周。
白警官看着这些久违了的熟悉的氣流,心中既有喜悦,又满是担心。她这次作为特派员来到鹰山镇,表面是是督查,推动鹰山镇的“流苏”清查处理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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