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祁一边将银针往桌上放,一边狐疑地看她:“你确定只用银针就可以?”
“确定!”
夏祁还是不放心,继续问:“你确定不用我留下帮忙?”
元昭坚决地朝他摆手,不忘叮嘱:“你只管将他身上的剑伤包扎好,定期过来换药,还有治疗他脑部瘀血的药准备好,其他的不用管。”
“那行吧,不过你也别逞强,若实在有事尽管来唤我,我刚刚都是同你开玩笑的,既然他对你很重要,那我就没有袖手旁观的道理,何况医者仁心,这起码的医德我夏祁还是有的。”
“药箱我给你留下,你既然会医术,药箱自然少不得,这个给你,我那里还有备用的。”
说完,站起身,麻溜地下去开药了。
元昭眼神扫过桌子上夏祁留下的银针,并未使用。
而是从怀中掏出一把小巧的匕首,对着自己雪白的手腕就划了下去。
没错,银针只是幌子,真正能解南木槿身上的毒的是元昭的血。
除了身边的几个亲信,无人知晓她的血可解百毒,所以她最不怕的就是毒。也正是因为这一点,她才会在和玄诚子试毒比医术时大意。
谁能想到玄诚子那家伙给她吃的毒丸偏偏不是毒,加上身边人的里应外合,用的是药物相生相克的原理,她这才栽了大跟头。
鲜血一滴滴成串地落在提前准备好的瓷碗中,直到快滴满瓷碗。
元昭踉跄了下身子,这才在伤口上撒了止血的药粉,用绷带缠好,拿衣袖遮盖住。
完事后,她将盛了血的碗端至床前,看着昏迷中的南木槿,她一时有些犯了难。
发愁,该如何让他将这一碗血一滴不撒地全喝下去呢?
“水,水!”
听得床上的人一声呢喃。
元昭忙欣喜地扶起床上的南木槿,端起碗,放在他的唇边。
许是太久没有进食的缘故,碗刚至唇边,他就凭借本能急切地吞咽起来,很快将一碗血一滴不剩的全喝了下去。
“你给他喂的你的血!”
帝尘的声音忽地从元昭身后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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