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美的睡了一觉,因为第二天是开学的日子,所以池泱起了个大早。
“师傅,我一个人要去学校了,你就不担心我吗?”
池泱洗漱完,看着清早躺在门口摇椅上晃荡的老头。
老头眼皮子都不抬,不以为然的说,“哼,你那聪明劲全用在了不务正业上了,不学无术,我该担心你那些同学才对。”
她这个师傅反正也不着调,池泱满不在乎,“那你是不是忘了给我什么东西?”
“忘了什么?”
老头扭过头,就看到池泱拇指和食指对着他不停地搓揉,还一副贼嘻嘻的模样。
老头嘴里不停地嘟囔着,极不情愿且肉痛的拿出一个信封。
池泱兴奋的接过抖了抖,从里面掉出几张皱巴巴的票子。
“就这?”池泱呆若木鸡。
“咋的,嫌多啊。”老头白了一眼,“你现在也长大了,能自己照顾自己了,我一把年纪了,你以为攒点钱容易?”
见池泱还直勾勾地盯着自己不说话,老头有点不自然的咳了一声,“为师最近还打算给你找个师母,不过目前还在观察中,不得给自己手头留点?”池泱一阵无语,心里暗自小声嘀咕,“没追上就没追上呗,还观察?就你那抠搜劲,八辈子也别想找到媳妇。”
这老头不仅不着调,而且还极度不负责任。
虽然她是个弃婴,自幼被老头捡到收养,但能在老头手里活十几年,也算的上是个奇迹。
池泱还清楚记得,幼年身体发高烧,这老登抱着她走。
结果脚踢门槛上,摔了大前趴,把她压在下面,要不是生命力顽强,当场就给这老胖子砸死了。
七岁时,打了一大盆水让她洗脸,自己在院里逗鸟,结果她一个狗吃屎,脑袋埋进盆里,差点就饮恨黄泉。
九岁那年,跟着老头屁股后面进屋,忘记他有随手关门的癖好,结果池泱脑袋被门夹了,肿的跟个猪头样。
十四岁,这老头就以她已经长大,能照顾自己为由,当个闲云野鹤。
除了不着调,他抠搜的程度也令人发指,
不该花的绝对不花,该花的也尽量不花。
老头还颇为感慨,“你啊,要是有你三个师兄那么省心就好了。”
池泱冷笑一声。
这老头真有意思,每次只要不听话,或者理亏的时候,都拿师兄来堵她。
说三个师兄如何如何厉害,让他如何如何放心,个个都是天赋异禀,旷世奇才。
关键是池泱十几年连所谓的师兄人毛都没见着,听得多了,池泱觉得这老头纯粹是找话茬堵她。
再说,要他说的那么厉害。
谁还当他徒弟啊。这破道观早就断香火了,凋残枯败,也不知道老头为啥非要守着这破地方。
“走了。”
池泱撇了撇嘴,知道说再多也无用。
这老头,依她看别姓左,姓周比较好。
周扒皮。
“要勤俭一点,那么多钱记得省着点花。”老头扭头,还老不正经地冲着她背影喊。
这话落在池泱耳朵里,让她嘴角都抽搐了好几下。
走出道观大门,将几张皱巴巴的钱放在小布袋。
这点钱,怕是不出一个月就会饿死。
她也没有积蓄,看来得赚钱!
可是,怎么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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