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闲没有对他继续追问下去,怕他颜面尽失。
回到锦间院后,他心中抑郁难受,可能会导致彻夜难眠,然后记恨锦闲。
枫尽有些难以启齿道,“暂时还在调查中···”
其实枫尽有时查案的效率也高,只是这次,可能就是畏惧华止的权势。
所以调查起来,畏畏缩缩,他就怕在无意间得罪华止,引祸上身。
就因为这样的顾虑重重,才会使得他查案的效率低了。
现在枫尽极其后悔,昨夜因为一时的热血沸腾,想展示他的本领,才趾高气昂地抢了戎卷的差事。
“就不必再查了。”锦闲建议道,语气略带温柔,但没有否定他办事的能力。
只是再给他半个月的时间,枫尽也不敢明目张胆地惹怒华止。
枫尽欲言又止!知道锦闲只是为了给他一个下台阶。
省得他一直拖拖拉拉地查到年底,都没有得出最终的结论。
“好。”声音极小,但他确实怂了。
华止站在隐蔽的地方,目睹着他们在长桥中的情形。
就知道他们会想尽办法过来校场上,查明博以摔伤一事。
其实他可以把现场的证据毁了,这样就不轻易被别人看到那些蛛丝马迹,然后就无法确定此事,与他有关。
但华止选择反道而驰,摆明就想让博依知道事情的真相。
谅着他也不敢将此事闹得人尽皆知。
只要想到他忍辱负重的样子,华止就愈发的得意忘形。
安见穿着一件黑得发亮的黑袍,嘴角残留着的那一抹笑意,似乎夹着些许的杀气在内,“你就不怕他们把此事捅到我的父王跟前?下次别这样的玩火自焚。”
私下里,安见极少跟华止见面,平时都是跟华从出入。
这样就不会引起唐王的忌惮,说他跟华止私相授受,想图谋不轨。
“应王殿下,不用担心的。就这个小黄毛丫头能够掀起什么风浪?想跟我斗,没门。况且锦间院的名声,都是以前国师争取来的。至于她接管此院后的成就嘛,还算差强人意。”
华止知道自已阅尽人生,什么风浪都见识过了。
自已的小命早就在鬼门关来来回回几次了,不会贪生怕死的。
安见略微劝道,“就算你想对付明勇将军,也不能够急于求成。凡事,都需要从长计议,才能够胜券在握。”
“·····”幸好他是身份尊贵的应王殿下,别人都需要跟他阿谀奉承几句,才能谋个出路。
否则,像他这一番话,按照华止傲娇自大的性子,肯定一巴掌就打了下去。
认为安见遇事畏手畏脚,终究难成大事。
“应王殿下,不必担心了。我已有应对之策,否则,也不敢这样明目张胆地对付博以。谁让他平时狂妄自大,从来都不把应王殿下放在眼中。他是应该受点小伤,挫一挫他那个令人发指的傲气。”
老奸巨猾!
安见在心中这样点评华止一句,本来就是因为他妒忌博以军功赫赫。
在唐国能够跟他平起平坐,才会让他心生妒忌。
其实华止早就想借刀杀人,只是苦于没有机会。
现在倒是说谋害博以,使之受伤,就是为了替安见出气。
(请记住本站地址:www.doupo7.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