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年南顿了顿语气,尽量把内心的那份喜悦压了下去,拿着温柔似水的语气补充,“至于大夫就不用请了,我记得锦闲在包扎伤口这个方面上轻车熟路。”
“······”
“那就让锦儿带你去南室休息。”
同时暗中递个眼神给她,国师知道太子想住了下来,可能就想等到明天的时候,再回去太子府。
安年南点了点头!侧目望了过去,对上锦闲困惑的眸光后,但她还是带着他们前去南室。
就不明白了,只需要派了一支府兵,就可以把安年南送回太子府。
至于让他委屈住了下来,怕是招待不周!
走了一段路程后,就到了冷清的南室。
锦闲蓦然停了脚步,犹豫一下后,还是替他们把门扇推开了。
安南年的意思很清楚,就是想让她包扎一下伤口。
锦闲找来药箱,就重新帮着他包扎伤口。幸好伤口不深,他的胳膊才能够保得住了。
在锦闲的印象中,想要刺伤太子,谈何容易?
“太子殿下,天色已晚,早点歇息。”
“等···”安年南突然沉默了,看到她的眼底下浮现出两分疲倦,可能是比较劳累了,改口道,“好。”
锦闲向他行了礼,就离开了。只是打算回去自已的房间前,就派人加强巡逻。
免得刺客闯进府中,再次对着安年南痛下杀手。
这样,锦府上上下下的人,肯定会被唐王斩首示众。至于国师和她,被挫骨扬灰都不足以解恨。
明洝把这些看在眼中,似乎明白什么,但又不敢把自已的内心想法说了出来。
毕竟他是唐国的太子,自已说话的时候就需要注意分寸。若是在言语上,得罪安年南,必然会让他厌恶自已。
谨言慎行!这是明洝经常要求自已要做到这个程度的。
身为太子贴身侍卫,一言一行,都需要格外的注意。这样,才不会让安年南觉得他丢人现眼。
安年南用手碰了碰新包扎的白布条,像是世间上珍贵难得的锦缎一样。
舍不得撕烂,更舍不得把它解了下来,发自内心地问了他一句,“你觉得锦闲有没有母仪天下的气质?”
“有!”脱口而出,明洝立即跪了下来,知道自已说错话,“属下知错,口不择言,愿意领罚。”
太子的生母贵为雍容华贵的王后,锦闲又怎么可能会拥有母仪天下的命?
况且锦闲和博依的婚约,是唐王亲自赐婚的。
想想,就觉得他方才的回答,简直是荒唐可笑。
明洝就恨不得扇了自已的一个巴掌,让自已长点教训。
“起来,没有让你跪下。”
安年南温柔道,并没有责备他,“我是说,等到将来我成为君王,第一件事情,就是把他们的婚约取消了。”
如果锦闲没有婚约在身,早就想向唐王说明他的心意,让她成为温良贤淑的太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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