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贝立马拍着小手，仰起小脑袋笑道：“妈咪，我们可以帮你。”
五宝看了眼席慕沉，眼珠子微转：“蜀黍，我们能一起去吗？”
小奶团的声音乖巧又好听，席慕沉心底莫名的喜欢，他嗓音微微缓和：“当然可以。”
席靳言担心未来妈咪会吃亏，也默默跟在后面。
“妈咪，我们快走吧。”贝贝拉着她的手，一直往前面拖。
程甜有些哭笑不得。
出了医院。
程甜以为席慕沉会先送她回家，结果车子往市中心驶去。
“我们这是去哪？”程甜忍不住问了一句。
席慕沉转了下方向盘，面色未动：“到了，就知道了。”
他语气微微强势，像是不容置喙。
程甜也没有多言。
等坐在化妆椅上，化妆师在她脸上动来动去的时候，程甜才恍然明白，他这是早就准备好了。
程甜唇角微微翘起。
几个崽崽们围着她，一直夸她，涂个眼影，画个唇妆都要夸一遍，弄得程甜有些害羞。
化妆师忍不住羡慕道：“这些都是程小姐你的孩子吗？长得这么可爱，嘴巴还这么甜。”
程甜有些不好意思一笑，揉了揉旁边离得最近的席靳言的小脑袋：“是啊。”
席靳言见她没有否认自己不是她的孩子，眼睛睁得大大的。
他盯着程甜，一动不动，小心脏跳得很快。
许久，他才忍不住翘起唇角，模样和程甜刚刚笑的样子七分相似。
化了个精致的妆，弄了个卷发，程甜清素的五官立即明艳动人了许多，和电影明星比起来，也不遑多让。
“席先生，这些礼服都是当季的高定新款，程小姐皮肤白，这条裙子会更衬她的肤色。”
导购卖力介绍，席慕沉目光扫了一圈，却落在店里最显眼的玻璃橱窗里。
导购很有眼色，立马道：“席先生你的眼光真好，这件是限量款，全球只有一件……”
导购恨不得将这件裙子夸得天花乱坠，席慕沉却打断她：“就这件，让她试试。”
“好的好的。”
导购取下礼服，朝着程甜走去。
程甜看见礼服上裙摆上大片的碎钻，有些惊讶。
一个宴会而已，何必花费这么多钱？程甜总觉得这是欠他的。
她看向席慕沉，但：“我还是换一件吧。”
“不用。”
席慕沉似笑非笑，但面容始终染着几分冷意，“你穿什么，代表的是我的面子。”
程甜明白了，他就是觉得自己要是穿得太廉价了，会丢他的脸。
算了，他都不心疼，她心疼干嘛？反正不是花的自己的钱。
程甜心里腹诽了两句，拿着礼服进去。
几个崽崽们都一脸期待的表情。
“妈咪穿什么都好看。”
贝贝眼睛亮晶晶的，“等我长大了，也要穿这种bulin bulin的漂亮裙子。”
席靳言抿着唇，没说什么，但眼睛一直盯着换衣食。
程甜拉好拉链，换上高跟鞋。
礼服很贴她的身材，抹胸式设计，让她漂亮的天鹅颈和精致的锁骨都显露无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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