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引魂香,仅需要指甲盖大小的粉末就能引来方圆百里内的诡异,属于军方严格管控的危险品。”
楚月娥一眼就认出了居住凭证上面的幽光是涂抹了引魂香,诡异研究所的失败产物,但在某些时刻有奇效。
“这张居住凭证是谁给你的?”楚星河小心翼翼地将那张沾满引魂香的居住凭证丢到了一个黄金密闭容器里,扭头询问起了顾雪琪。
“跟其他人一样,在车站治安所领的,当时给我盖章的人员是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男人,方脸,眼角有痣,头发稀疏。”顾雪琪回忆着当时的情况。
嘟嘟嘟——
“红缨,是我,帮我查一个人。”
......
魏红缨的办事效率很高,五分钟后就有了回复。
好消息:人找到了,是一个叫秦大志的治安所文员。
坏消息:秦大志在今天下班回家后不慎踩空楼梯摔死了。
“星河,我会让人顺着这条线查下去的,有了消息再第一时间通知你。”魏红缨虽是这么说着,但她的语气并不乐观。
“麻烦你了。”楚星河挂断了电话,心中已经有了计较。
对方应该是冲着他来的,毕竟顾雪琪在这之前就是一个普通人,杀一个普通人有太多办法,完全不必用这么迂回的方式。
能查到他的行踪,能弄到引魂香这种高危的管制品,能买通车站治安所的人,还这么想弄死他的,恐怕也就京城的某个世家了。
京城,石家。
“爸,您找我有什么事?”一个邪魅的青年忐忑不安地用眼角余光打量着书桌前的中年男人。
“跪下!”中年男人呵斥道,眼中蕴藏着怒火,自己一世英名怎么会生出这种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玩意。
扑通~石子尧畏惧于父亲石阳云的威严,一个脚软就跪了下去,但依旧心存侥幸地问道:“爸,我又是哪里惹您不满了?”
“你还敢问!你以为你做的那点破事很隐秘吗?一个成年人了,还天天要我给你擦屁股!”石阳云狠狠地拍着桌子,要不是他发现得及时,现在总部早就找上门来了。
“我说了多少次,楚星河什么时候都可以杀,但绝对不能是眼下这个节骨眼。”
上面要的是稳定局势,谁敢在这个时候对着干,谁就会成为杀鸡儆猴的那只“鸡”。
现在京城其他世家哪个不是夹着尾巴做人,要多配合有多配合,就眼巴巴地等着哪个出头鸟帮他们吸引仇恨。
“那...那难道就放任楚星河成长起来吗?到了那时候,还有谁拦得住他。”石子尧愤怒中夹杂着恐惧。
他永远都忘不了那个雨天,楚星河在大雨中一步一步朝他走来,在上百位顶尖御诡者的联手拦截下,面无表情地拧下了他的头颅。
说到这里,石阳云也难得地沉默了下来,他一直都看不起只会打打杀杀的莽夫,直到那个青年将他引以为傲的权谋和算计都一脚踩了个稀巴烂——
任你百般算计,我自一力破之。
“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事情,我自有打算。”石阳云坐了回去,随意地挥了挥手,“回去吧,禁足一个月。”
“是...”石子尧虽然心存不满,但也只能应下来。
等到石子尧离开,石阳云拨通了一个电话。
“李市长,是我。”
......
第二天中午,一辆列车顺顺利利抵达了棉城高铁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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