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间幽暗阴森、密不透风的密室里,陈永智悠然自得地品着一杯香茗。正当他沉浸其中时,突然间,一阵轻微的“咯吱”声打破了宁静,紧接着,一个身影缓缓步入密室之中。
定眼一看,来人竟然是那个独目男人——马金虎!陈永智心头一震,但很快便恢复了镇定,他缓缓抬起头,嘴角微微上扬,轻声说道:“哥,来了!”
然而,马金虎却一脸严肃地回应道:“陈大人,切莫再如此称呼我‘哥’了。这种叫法若在外头被他人听去,难保不会露出破绽啊!”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眼前这位名叫陈永智之人竟然是薛克俊之前在新安县所收服的那名山匪——绰号“一只耳”的牛银虎乔装而成!而那个一只眼马金虎,则与他有着同父异母的血缘关系,乃是其兄长。这一真相着实让人瞠目结舌,谁能料到其中竟隐藏着如此错综复杂的关系呢?
要说这牛银虎啊,他可没有那份本事去考取公务员。毕竟考公之路艰难险阻,需要具备扎实的知识和卓越的能力。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真正参加考试并成功上岸的并非牛银虎本人,而是另有其人!
这个神秘人物究竟是谁呢?原来,此人正是薛克俊!他竟然亲自出马,乔装打扮成了陈永智的模样,混入考场,凭借着自己的才智和机智,顺利通过了层层考核,最终如愿以偿地成为了凤凰城区正区长。牛银虎和马金虎都是薛克俊的家奴,都是在给薛克俊办事。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这两兄弟已经追随薛克俊好些年头了。这么长时间耳濡目染下来,他俩或多或少都从薛克俊身上学到了些为人处世之道以及做事的方法和技巧。
这不,牛银虎略施小计便将王爷朱聿鐭的女儿朱竹静玩弄于股掌之间,让她心悦诚服、言听计从!
陈永智见状不禁暗自点头,心想:“还是大哥心思缜密啊!够小心!”于是开口说道:“马老板啊,咱家主人已然回到广州府城啦,而且与之同归的还有当今圣上身边的内侍——叶检大人呢!此人不仅身负钦差大臣要职,权势滔天,我看呐,此次房地产界怕是要迎来一场大洗牌咯!”
自从与陈永智秘密会面之后,马金虎便悄然展开了一场针对房地产有限公司账目的自查自纠行动。他决心要彻底清查公司内部可能存在的问题,并主动补缴所欠税款。
然而,其他房地产有限公司的负责人却对马金虎的举动嗤之以鼻。他们嘲笑他是个胆小如鼠的人,认为他过于谨慎,甚至有些迂腐。这些人依然故我,继续肆无忌惮地开具虚假的工程款发票,夸大各种开发成本,以此来逃避应缴纳的所得税。
面对外界的冷嘲热讽和压力,马金虎并没有动摇自己的信念。他深知这样做虽然短期内可能会带来一些麻烦,但从长远来看,却是对公司、对社会负责任的表现。他坚信只有遵守法律法规,诚信经营,才能赢得客户的信任,实现企业的可持续发展。
于是,马金虎顶着巨大的压力,认真梳理每一笔账目,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他与财务团队紧密合作,仔细核查各项收支情况,确保数据的真实性和准确性。同时,他积极与税务部门沟通协调,主动报告公司的财务状况,争取得到理解和支持。
在这个过程中,马金虎也遇到了不少困难和挑战。但他始终保持着坚定的意志和乐观的心态,不断寻找解决问题的方法。经过一段时间的努力,马金虎终于完成了自查自纠工作,并按时足额补缴了所得税。
尽管遭受了同行们的误解和嘲讽,但马金虎心里清楚,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正确的。他相信时间会证明一切,而那些曾经嘲笑过他的人终将会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一路奔波,叶检与薛克俊终于抵达了繁华热闹的广州府。这一路上,两人谈天说地,话题不知不觉间转到了当前热门的房地产行业。通过深入交流,叶检逐渐了解到其中一些不为人知的内幕——原来许多房地产公司竟然普遍存在着虚开工程款发票的不良行径!
这种行为背后隐藏的目的显而易见:通过虚报工程款项,可以有效减少企业所需缴纳的所得税款。如此一来,国家财政收入自然受到严重影响。叶检不禁暗自思忖:难怪近年来朝廷税收每况愈下,敢情问题出在这里!这样巨大的税收漏洞若不及时封堵,长此以往,后果不堪设想。
身为钦差大臣,肩负重任的叶检深知自己责任重大。面对眼前这个能够带来巨额利润、宛如金蛋般诱人却又混乱不堪的行业,他下定决心要展开一场全面整顿行动。只有彻底清除这些弊病,才能完成弘光皇帝朱由崧交予他的使命。陈永智与崔名贵并肩而立,站在王爷朱聿鐭的书房之中。此时此刻,陈永智面色沉静如水,眼神坚定地看着王爷说道:“泰山大人,不得不说,那个温舟着实有些手段啊!竟然能够将房地产开发楼盘的价格炒作得如此之高。然而,反观那马金虎,却是在倒行逆施,自我检查并补缴所得税。您想想看,如果有朝一日上头来人彻查,发现了这些问题,该如何是好呢?”说完这番话后,陈永智微微皱起眉头,似乎对未来充满了担忧。
一旁的崔名贵听闻此言,连忙安慰道:“王爷,您大可不必为此忧心忡忡。咱们的身份岂能与那马金虎相提并论?他不过是攀附那位王爷的势力罢了,本质上就是个胆小如鼠、畏首畏尾之人而已!”崔名贵语气坚定,仿佛对自己的判断胸有成竹。
王爷朱聿鐭则表现得云淡风轻,毫不在意地摆了摆手,笑着对陈永智说:“贤婿啊,你未免太过忧虑了!放心吧,即便真出了什么问题,还有本王给你撑腰呢!”王爷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自信和从容,让人不禁感到心安。
陈永智看着王爷朱聿鐭对这些事情完全不放在心上,心中不禁感到有些诧异,但同时也钦佩他的淡定自若。只见陈永智嘴角微微上扬,流露出一丝古怪的笑容。
他轻声说道:“既然岳父大人如此有把握,那想必已经有了周全的计划和应对之策。小婿我刚才确实有些过于担忧了,还请岳父大人莫怪。”
说完这番话后,陈永智稍稍顿了一下,接着又补充道:“不过,如果日后遇到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还望岳父大人不要客气,尽管开口便是。毕竟咱们如今已是一家人,理应同舟共济、共渡难关。”
他的语气诚恳而坚定,充分表达了自己愿意全力支持王爷朱聿鐭的态度。王爷朱聿鐭听了这话,眼中闪过一抹赞赏之色,点了点头,表示认可。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话说这薛克俊与叶检等人一路风尘仆仆地赶回广州府城。抵达目的地后,薛克俊先是将叶检安排在如家客栈歇息,待一切安置妥当,他才放心地返回西关别苑。
薛克俊推开那扇熟悉的大门,走进家中。就在这时,他与刚刚从杭州归来的薛良孟不期而遇。薛良孟这些年来一直与黎希望保持着书信往来。由于黎希望的容貌与陈圆圆略有相似之处,所以薛良孟总是将她想象成已经嫁人的陈圆圆,并不断地向她倾诉自己的生活点滴、心情感悟。
此次回到广州府城,实则是应父亲之命前来相亲。收到家书后的薛良孟心中十分痛苦难过,但又无法违抗父命,只得硬着头皮返回故里,准备随便敷衍了事便再次离去。
黎希望又一次被她那个固执己见的父亲黎乡绅带到了广州府,眼看着快要到达西关别苑的时候,黎希望终于忍不住对父亲说道:“爹,我们还是回去吧!这场相亲根本没必要去,人家要找的可是知书达理、温婉贤淑且琴棋书画无一不通的大家闺秀,我这样的野丫头可入不了他们的眼。”
然而,黎乡绅却一把拉住自己的女儿,满是憧憬地说:“乖女儿,这次情况不同啦!你有所不知,这次给咱们家牵线搭桥的可是在南京做官的叔父——黎秋水大人呐!有他老人家作保,这门亲事准成!你就等着享福吧!嘿嘿嘿……”说完,还发出一阵得意忘形的笑声。
看着父亲那副自以为是的模样,黎希望心中暗自叫苦不迭。她知道,单凭那位所谓的高官叔父,并不能改变什么。毕竟对方家族对于未来媳妇的要求如此之高,如果真让他们发现自己与理想标准相差甚远,恐怕不仅会令父亲颜面尽失,甚至可能引发两家人之间更大的矛盾和纠纷呢!
想到这里,黎希望不禁感到十分无奈,但面对执拗的父亲又无可奈何。事已至此,她只能硬着头皮跟着父亲走向西关别苑,看看接下来究竟会发生什么事情……
在西关别苑门口,聚集着一群怒发冲冠、群情激愤的人,他们恰似被惹怒的雄狮,一边破口大骂,一边向院子里投掷鸡蛋。这些人义愤填膺地指责薛克俊教育女儿不当,更为可恨的是,吴三桂竟然与满清蛇鼠一窝、朋比为奸,联合满清将李自成的农民起义军打得落花流水、狼狈逃窜,京城也在满清的蹂躏下沦陷!甚至有人说,吴三桂是因为陈圆圆遭闯王李自成玷污,为了报复李自成,才与满清勾结!大家纷纷怒斥,这种叛国、出卖民族利益的卑鄙行为,简直天理难容!众人誓要让陈圆圆姑娘的义父薛克俊受到应有的惩罚和辱骂。
叶检此时正混杂于熙攘的人群之中,悄然无声地注视着眼前事态的演变。就在这时,西关别苑的大门缓缓敞开,薛克俊踱步而出。然而,让人意想不到的是,一颗臭鸡蛋正巧砸落在他的头顶,但他却表现得异常镇定自若,并没有丝毫动怒之色,反而微微一笑说道:“诸位,请稍安勿躁!首先需要说明的是,陈圆圆确实是我的义女,但如今她已出嫁他人,正所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出嫁后的女子便如同泼洒出去的水一般,与娘家再无关联。至于她夫家吴三桂之事又怎能与我扯上关系呢?况且她的丈夫吴三桂意图与满清勾结,一个弱女子如何能够左右得了男人的决策呢?常言说得好,‘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裳’,失去了一个陈圆圆,难道吴三桂就无法迎娶别的女子了吗?将这般罪责归咎于一名柔弱女子身上,岂不是太过荒谬无理了吗?”
就在此时,嘈杂的人群中突然传来一道声音:“对啊!俗话说得好,‘出嫁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这陈圆圆已然嫁作人妇,自然与那薛克俊再无关系。况且她也不过只是其义女罢了,又非亲生骨肉,怎能将罪责归咎于她呢?”话音未落,另一人紧接着附和道:“诸位说得极是!真正该被唾弃的当属那吴三桂啊!此等卑鄙无耻之徒,竟敢做出这等丑事,却还妄图推卸给一弱女子,简直就是个不折不扣的乌龟王八蛋!如此行径,实乃天理难容!”而此时此刻,在西关别苑的楼阁之上,有一个男子正站在那里,他的面容与薛克俊极为相似,此人便是薛良孟。只见他双手紧紧握成拳头,眼中闪烁着愤怒的光芒。楼下的人群熙熙攘攘,纷纷议论着陈圆圆这位女子,有人指责她是红颜祸水,有人说她祸国殃民。
然而,让薛良孟最为气愤的,却是他父亲所说的那些话。父亲竟然将与陈圆圆的关系撇得干干净净,还说出了“嫁出去的女儿就像泼出去的水”这样绝情的话语。更令他无法接受的是,父亲接着又说道:“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这些话如同一把把利剑,深深地刺痛了薛良孟的心。他无法理解为何父亲会如此冷漠和无情,难道亲情在利益面前真的如此不堪一击吗?看着眼前这一幕,薛良孟感到无比失望和痛心。
而在远处的黎乡绅和黎希望父女看到这一幕后,黎乡绅满脸狐疑地对女儿说道:“闺女啊,咱们莫不是来错了地方吧!瞧这乱糟糟的景象到底是咋回事呢?”黎希望则十分笃定地回答道:“爹爹您就放心吧,绝对没错,就是这儿!我之前来过一回呢,那个长得特别美、特别漂亮的妇人跟她婆婆当时还嘲笑我啥都不懂,就只知道拨弄算盘珠子!肯定错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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