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知情者都被她请到了这里。她说:“老身便拉下脸请求各位保守这个秘密。否则来年的游湖宴,只怕是也办不下去了。”
“老夫人放心,不过是小女儿之间起了几句口角,算不得什么大事,当然不必往外多说。”
座下有人便高声应和了几句。
秦老夫人笑着点头,同云桃鸢说道:“你也一样,此事不要放在心上。你祖母前些日子送过来些药贴,说是你做的,我用着效果极好,便知晓你是个好的。”
云桃鸢:“那药贴的法子我已经给了外祖母,若是老夫人用着好,我便教给您的贴身奴仆,日后也方便。”
“这就不用了,本也是独家秘方,我怎能夺人所好?”
正说着,又有个丫鬟前来禀告。
“老夫人,云大姑娘醒了,闹着要见老夫人呢!”
秦老夫人眉头一沉,冷声道:“她说了什么?”
那丫鬟四下看了看,小心翼翼地说:“她说……是二姑娘推了大姑娘……”
“胡说八道!”
秦凌月比云桃鸢更激动。
她蹭的一下站了起来,在秦老夫人的目光下,又缓缓坐了下去,涨红着脸说:“明明是她有错在先!”
秦老夫人板着脸,一脸严肃,站起身来,气势高涨,道:“既然她想见老身,那老身便过去瞧瞧。”
云桃鸢跟在秦老夫人身后,秦凌月偷偷绕到云桃鸢身边,说道:“鸢儿,你放心,祖母明察秋毫,不会冤枉了你去!”
云桃鸢眼中含笑,说道:“我知道。”
如果云无忧现在安安分分的也就罢了,她但凡敢攀咬云桃鸢,便会站在道德至低点,被唾沫星子淹死。
毕竟云桃鸢可是为了云国公府,为了云无忧的名声什么都没说呢。云无忧做贼心虚,定然会倒打一耙,这样一来,高低立显。
云无忧被安置在湖边的连波阁。
她晕倒了一会儿便醒了过来,生怕云桃鸢先他一步乱说话,便吵着要见秦老夫人。
甚至都忽视了一直守着她等她醒来的萧平谨。
萧平谨用一种极为陌生的眼神看着云无忧,好似从来没有认识过她。
云无忧散着头发,苍白着脸,好似吓破了胆子一般,一直默默流着泪。
她说:“平瑾哥哥,你为何不相信我?我没有说谎!”
萧平谨平静地看着云无忧,问道:“你说是云桃鸢推了你?”
事情已经到了这个份上,云无忧只能坚持道:“虽然我也不愿意相信,可这就是事实……”
“什么事实?有谁能证明你说的事实?”
一道苍老威严的声音打断了云无忧的哭诉。
秦老夫人拄着拐杖,声音却是中气十足。
云无忧眼睛一亮,连忙起身说道:“秦老夫人,我方才所言,绝无半句虚言!”
她看着秦老夫人好似不信,又看见云桃鸢跟在秦老夫人身后走了进来,看上去一脸的得意。
云无忧手指猛地捏紧了,她紧紧咬牙,猛地扑过去,说:“老夫人,你不能听信云桃鸢的一面之词,她那都是污蔑我!是她推我下水,我没有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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