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这路上还不知道有没有什么山贼,盗匪……”
她这般说着,心里就又不踏实起来,抵触的情绪也生了出来。
李安邦皱眉道:“咱家又不是没有管家下人,难道全要你操办?”
刘氏道:“就说你们不知内宅的事,这些事情我自是不用亲自去拿,去送,难道我不用过目查账吗,大件还好说,小一些的物件,不仔细一些被人昧了去怎么办!”
李安邦不耐烦这些罗里吧嗦的事情:“妇道人家小气,多大点事,值当你记挂成这样,难道我当上知府后还挣不下这些个小东西?”
“这不是挣不挣得下的事情!”
夫妇两个就要起争执。
被刘氏揽在怀里的小儿子兴奋的插嘴道:“爹,你当真遥傲做知府了吗!”
李安邦虽还是不耐,脸上却已忍不住露出得色:“自然,到时你就是知府的儿子了,在爹的地盘,你想干嘛就干嘛!”小儿子兴奋的叫起来。
李安邦看了眼刘氏,阴阳怪气道:“只可惜有人一直在这里推三阻四的,不想让为父当这个知府。”
刘氏有些无语:“行了,我不说了行了吧!不要挑唆儿子!”
李安邦也缓和了脸色:“这才对嘛,高高兴兴当你的知府夫人多好。”
他望着外面的景色,舒坦的重又靠回引枕上:“郊外有个神凰山,听说上面有个宫观很是灵验,你去拜一拜,往后可不要再说什么丧气话了。”
他转了话题,刘氏应了声,暂时抛却顾虑,车厢内的气氛变的温馨。
马车却忽然一个急停。
车厢内的李安邦三人一时没防备,惯力将他们摔在车板上。
李安邦抬起头,怒火中烧,刚要叫骂。
外面却传进来数道惨叫声。
车门很薄。
李安邦能看到有液体喷洒在上面。
不过几息,李安邦都来不及站起来,那被喷洒上热液的门就被打开了。
有人一手握着沾血的刀,一手撑着门扉,抬头时戴在头上的兜帽落下,露出一张一半伤疤,一半姣好的面容。
冲他们弯唇一笑。
“李大人,李夫人,真巧,又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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