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我最近总是心神不宁,睡不安稳,你可有法子?”
吕曦月这番话说得吞吞吐吐,凌川一听就明白,她就是压力太大了,凌川自己也曾经历过,需要有人开解才行。
“其实吧,你只要看开点就行了。”凌川斟酌着话语:“这世界离了谁都照样转,你大可不必将所有重担都压在自己身上。”
吕曦月毫无反应,很明显这番话对她没有作用,凌川又换了一套说辞:“要不然,你可以把你的烦心事说给我听听,说不定我还能给你出出主意呢。”
这回吕曦月看了凌川一眼,却又摇头叹了口气:“这种事你解决不了的。”
上次赈灾之策尚且可以说是凌川脑子灵活,鬼点子多,可这次却是两国相争,是战是和大盛都难以承受。
这话听到凌川耳朵里,顿时就不爽了:“嘿……你这是看不起人啊,不是我吹,我文能安邦定国,武能……呃,你说出来也算是舒缓一下心理的压力。”
吕曦月脑子转了转,很快就想好了说辞:“也罢,那就跟你说说……”
“等会儿。”凌川打断道:“你可以躺床上,闭上眼睛慢慢说,这样能够身心放松,事儿说完了,你也就能够安然入睡了。”
吕曦月看向凌川的眼神充满了警惕:“这大白天的,你心中可不要有那些龌龊的心思。”
“冤枉啊,我凌川是那种人吗?”凌川叫起屈来:“我这一心想着为你开解,你却如此误会我。”
吕曦月哼了一声,起身走向了屏风后的里间。
凌川嘿嘿一笑,刚要跟进去,吕曦月却开口说道:“你等会儿再进来。”
凌川瘪了瘪嘴,只能在外面等着了,不过这大白天的,透过屏风也能看见吕曦月脱衣时的投影,举手投足之间尽显婀娜多姿,平日里都被那宽大的外袍给遮掩了,真是暴殄天物啊。
正当吕曦月脱掉外袍,穿着小衣正准备上床的时候,凌川在外面说道:“其实睡觉的时候,身上的束缚越少,就能睡得越香。”
吕曦月的动作一顿:“真的?”
“千真万确。”
然后凌川就从投影中看到,吕曦月开始脱小衣了,虽然投影很是模糊,但是那身材却是尽显无疑,这种朦胧的诱惑,让凌川感觉喉咙都有些发干。当吕曦月的动作再次停下时,凌川忍不住又加了一句:“最好是全无束缚,睡觉方能无拘无束。”
要不是吕曦月也能看得见凌川的投影,她都要以为那家伙在偷看了。
“你这登徒子,龌龊。”
这回吕曦月没听凌川的意见,而是直接上了床,等凌川进去的时候,吕曦月已经在被窝里躺好了,并且死死地攥住了被角。
凌川面带微笑,把鞋一脱,就要上床,吕曦月惊呼一声:“你干什么?”
“你放心,我就在这躺着。”凌川在被窝外面躺下,离吕曦月还有点距离:“这样你就能轻声地说,我就在旁边安静地听,闭上眼睛,乖。”
凌川轻柔的声调,让吕曦月也放下了戒心,听话地闭上了眼睛。
“在大盛的南边有个越国你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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