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楼望月的下场,不关她的事。
谁让她不念情分,非要赶她走的。
宋世诏当即拉着她的手,携她进屋,“将你知晓的,说出来便是。”
宁桃羞赧地点点头,“人在哪里,我是知道的。”
说好的留在她家,那人又伤得重,脸上都划了几个口子,一个月而已,定然好不了,应该也还在家中吧?
楼望月见两人携手进屋,挑了挑眉,“六爷,这位姑娘可不是府里的人,乱来不得。”
宁桃没有卖身契,若是发生点什么,她非要告宋世诏强抢民女,定然下狱。
“很快就是了。”宁桃抬着下巴,得意地笑道,“六爷答应我进府的。”
她如此反应,屋里的人都相顾无言。
还没人上赶着做妾的,除非是特别富贵的人家,或者是活不下去了,又不想有奴籍的女子,才会将女儿卖作妾。
就宋家这情况,旁人还避之不及,没想到她还以此为荣。
茱萸气得脸色通红,“闭嘴,你懂什么?”
还没十五岁的小丫头,是她带进府的,也有责任将人送出去。
才片刻功夫不见,她就勾搭上了宋世诏,真是令人头疼。
宁桃翻了个白眼,撇嘴说道,“你就嫉妒吧,就你身材高壮,浓眉大嘴的样,六爷也不可能看上你的。”
茱萸暴怒,却被白术拉住了,她摇摇头,“茱萸姐姐,人各有志,咱不能拦她。”“对啊,别妨碍我。”宁桃哼了一声,目光冷冷地扫过白术。
等她成了六爷的女人,成为府邸里的女主子之一,再慢慢地收拾白术。
一个签了卖身契的奴婢,还觉得自己很厉害,看她以后怎么治她。
茱萸原本还想劝她的,见到她这副趾高气扬的嘴脸,便歇了心思。
姨娘哪有那么好做?
干的依旧是伺候人的活,和奴籍没有多大分别。
便是有一儿半女,也不能得声母亲听听。
宁桃完全不懂这些,她来了上椿院,就没接触过别人,也没有去过别处。
她满心以为,只要是宋世诏的女人,就能过上这种日子。
梦寐以求,岂能听得进劝?
将头歪在宋世诏的手臂上,笑得得意。
楼望月摇摇头,“宁桃,你既然有心做妾。这事还得问过你父母再商谈。”
这个姑娘,也算是她带进府里的,不能让宋世诏祸祸了。
宁桃点点头,“这是自然,我爹娘定然满意六爷这个女婿。”
家境贫寒,也寻不到好人家,能嫁给宋六爷,怎么想都是她的福分和本事吧。
她大言不惭的说辞,所有人都哑口无言。
说难听点,当着主母说这种话,已经是大不敬了。
不过楼望月没说话,自然没有人呵斥她。
而宋世诏也只是微微皱眉,并没有纠正她,看向楼望月,“楼氏,你可知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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